被犬欺。
这可不是在埋汰虎子,而是丧彪它乐意啊。没一会,丧彪摇摇晃晃,一副二流子模样过来了,嘴上还叼着啥,随着它的走动一摇一晃的。唐河瞪着眼睛正瞅着呢,隐隐地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我草,深山老林的,哪来的孩子哭?大兴安岭这边,也有一种小号的娃娃鱼,极其少见,个头非常小,不可能像一两米长的大娃娃鱼那样,发出孩子哭声。所以,这是真的孩子哭?唐河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炸,跳起来奔着丧彪就去了。跑到跟前,草,丧彪嘴上叼的包被里头,可不就是自己的崽儿嘛。“丧彪,我草你个血妈啊,你咋把孩子带出来了!”唐河都要疯了,一把抢过孩子,一脚踹在丧彪的身上。丧彪没咋地,唐河被震得坐到了地上。唐河先看孩子。幸好,包被包得比较厚,孩子的小脸冻得通红,倒也没冻坏。哭不是因为冻着了,而是因为尿了。尿就尿了吧,在这地方换尿介子,还不把小鸡子冻掉了。唐河扯开大衣,再把里面的棉袄扯开,又把线衣使劲地拽了拽,把孩子贴身塞到怀里,再一层层地把衣服裹好。孩子的小手抓着唐河的胸口,小嘴不停地吧叽着。唐河起身,今天非得把丧彪踹死不可。唐河的脚都抬起来了,突然身子一晃,差点坐到地上。这小崽子,在自己的怀里不老实,他居然在吃奶。我是你爹,我能有奶吗?杜立秋和武谷良一直在旁边看着。就连杜立秋这种大虎逼,都在不停地嘬着牙花子,一句话都不敢说。虎小妹更是干脆转身,趴在肉堆处,抱着个猪腿嘎吱嘎吱地啃着。唐河喘着粗气,狠狠地揪着丧彪的独耳。丧彪背着耳朵,被唐河揪得嗷嗷直叫唤。“叫唤个屁,赶紧把孩子送回去!”杜立秋欲言又止。唐儿你的心也太大了吧。丧彪把孩儿叼出来了,你还真敢让它叼回去啊。不过,唐河跨上了丧彪的后背。你特么把孩儿叼出来了,现在要连孩他爹一块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