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牢牢注视自己才能有效。

“真巧，你们看我新化的妆好看吗，你们说庄澄喜欢吗？”祁玖起身，走近她们，用手指挑起她们的下巴：“你们看我的眼睛。”

阿花很顺从地抬起头来看，喜儿却很小声地“嘁”了一声，才抬起头来。

祁玖当着她们的面，撩起刘海，勾唇笑，主动亮出瞳器，声音诱哄：“你们看我的眼睛，有什么不一样？”

下意识地把视线投向祁玖的眼睛。

当注视向眼睛的那一刻，两人瞳孔猛然一震，动作停滞，有什么思绪在脑中一闪而过。

“回神”祁玖眨了眨眼，动作轻柔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们的脸颊。

等阿花和喜儿回过神来，祁玖已经重新撩回刘海遮住眼睛，故作生气道：“叫你们帮我看看，你们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走神？”

阿花惊恐得低下头忙不迭道歉：“奴婢不是故意的，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