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插入了被压地上的苗生,首接把人钉在了地上。
汩汩的鲜血没有一会便流淌而出,染红了身下大片的碎石。
上位者满意了。
“不错。”
他勾了勾唇角,得意的背着手仰着头迈着西方步离开。
苗一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不动的苗生,把那个原本被他放在衣襟里,后因为战斗不知丢到哪里的陶罐重新捡了回来,扔在了他的面前。
随即转身跟上那渐行渐远的人。
其他的人见此也赶紧起身迈步跟上,成半包围的样子汇聚在那上位者的周围。
......
被钉在地上的苗生意识还在。
他看到了眼前那失而复得的陶罐,涣散的眼睛里竟然多了一抹光彩。
他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想要把眼前的陶罐握在手心。
却在那只手即将在触碰到那陶罐的时候发现,那只手上满是血污。
想到那陶罐主人周身泛着光亮的刺眼模样,顿时觉得非常的羞愧。
他不想用这只满是血污的手去戳碰那陶罐。
赶紧把手收回来胡乱的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两下,虽说好了不少,但依旧是脏的。
可此时的他己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紧紧的握住了那陶罐。
在他的眼里,他握住的并不是一个陶罐,而是他第一次见到,且无法忘怀的光亮。
“真的......”
他把握着陶罐的手放在了额前:
“真的好想在见见......”
“光......
真美啊......”
话音刚落,一阵响彻天地的嗡鸣,伴随着几乎可以毁天灭地的能量波动迅速向外扩散。
做过之处所有的一切在顷刻间化为了齑粉,这其中不妨有被砍成好几段的千陆,被虫子啃的血肉模糊的修士,以及那些个原本生活在阵法里的‘白条’跟祭品。
存于世间近千年的罪恶之地,就这么被夷为平地,从这世间抹去了它曾经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
这件事还要从苗辛被自己费尽心力教导的那些弟子们分食说起。
没人知晓,他曾经那个差点覆灭整个苗村的前圣子那里偷学来了不少的歪门邪道,就连自家孙子也不知。
其中就有一邪术,就是用自身血肉为媒介催眠并控制他人。
本来觉得这一辈子都会动用此法的他还是用了。
当苗一说出:“可以吃上白肉”时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并且当即采取了行动。
肉身消弭,但神识还在。
通过被分食的血肉,神识也被分成了无数份,悄无声息的进入了那些人的体内,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动用不够熟练,或者是血肉被分成了太多份。
起初对那些个弟子们的影响并不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苗生率领着一众虫族与那些人厮杀了起来。
等他真正做到完全控制那些人时,他们己经被杀的差不多了。
....
全然不知这一切的上位者,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任由那些被催眠控制的几人成半包围的状态将人围在中间。
‘噗嗤!’
一刀从他的后心刺入又从前心刺出。
‘噗嗤!噗嗤!’
还未等疼痛蔓延开来,又有两道接连从他的左腰跟右肋骨刺入。
之后又有那接连三声的快刀如肉的沉闷声响起。
原本还一脸得意的上位者,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被己经被捅了不知多少刀。
那死气疯狂的顺着刺入他胸膛的无把刀刃灌入,眼看着眼前之人就要被那死气彻底吞噬壮大己身。
却不料就在苗辛留下的后手即将得逞之际,那人首接来了一个自爆。
首接来了一个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