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衡老只是调侃，并没有真的生气，不答反问：

“衡老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呵。”

衡老冷笑一声，自然地拿起杯盏，将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才开口：

“整个问仙宗就没有老夫不知道的事情。

你砸穿小迟孤的屋顶时我就知道是你了。

你以为，那小迟孤真就是个傻子，仅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让你当上长老了？”

岳芽这才恍然大悟，又给衡老的杯盏里蓄满了酒水。

“原来是衡老出手帮了我。”

衡老满意岳芽给他续杯的行为，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老夫也没说什么，只是传音给那小迟孤，说你可信而已。”

岳芽起身向衡老施了一礼。

“多谢衡老。”

衡老摆手示意岳芽坐下。

“举手之劳而已，老夫......”衡老的眼神暗了一下继续道：

“老夫只是想喝你酿的酒了而已。”

闻言岳芽力克把准备好的十来坛子的酒全都拿了出来，摆在了书案上。

“这里的酒都是我当初离宗前按你给的方子酿的，其中有几坛生了酒灵虫。”

岳芽指了指其中一坛。

“这里面有一个成体，其余的我没敢动，我在养一阵子，看看还能不能再长一些。”

衡老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抱起那坛子酒将盖子掀开。

浓郁的酒香瞬间四散，他赶紧用手把坛子口乌捂住，生怕味道跑走。

“果然是好东西啊。”

说完，衡老拿出自己的酒葫芦，将酒液跟酒灵虫收了进去，迫不及待的饮了口，赶紧把酒葫芦给塞好。

“好酒！”

衡老像个孩子一样笑的格外的灿烂。

“这仙神醉还真如记载那样，有机会生出天地灵物酒灵虫来。也不枉老夫替你看顾了这么多年。”

“我这藏酒地窖也是您在看顾？”岳芽心情复杂的看着衡老。

“要不然呢？”

【要不你以为你那小小的碧莹山哪里来的那麽多变异灵植。】

当然，这句话是衡老在内心说的，并没有说出来，告知岳芽真相。

岳芽垂眸思考，总觉得有些不对。

再三斟酌后还是决定开口。

“既然衡老知道我山上的酒已经好了，为什么不自己来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