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尤其是她头上那夺目璀璨的红宝石发簪,只怕是价值连城。
她再也不是那个住虞家偏僻小院里那个因为没有钱而不得不一身素净的小姑娘。
虞母心想,果然珍珠就算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它依旧还是耀眼的珍珠,终有一日会有人擦拭去它身上的尘埃,再次让它露出本该属于它的光芒。
“咳咳——”虞母咳嗽出声,整个心被堵得难受。
春梅上前扶住虞母:“夫人,您没事吧?”
虞母摇了摇头,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出趟门都觉得各种不适。
就她这副身子,虞相庭居然还想让他们一起回郢州,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可虞相庭却不得不这么做,毕竟这是言松衡给他下的命令,他不敢忤逆。
自从言松衡回京后,他发现他在礼部愈发举步维艰,处处被人针对,做事时常会出现差错。
甚至在一个伯爷的宴上一时疏忽,闹了丑事,被生气的伯爷打了十个板子才被下人抬回家中。
虞相庭终于明白他曾经野心就像是个笑话,才知道他曾经的轻松平静的日子有多么难得,跟旁人对上他毫无还手之力。
他相信若他不肯配合,以言松衡的势力,年后吏部就会有一纸调令将他调出京城,外放到一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个小官。
夫妻俩都看到了虞清欢,但并未上前,只是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