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被他厚实的掌心包裹住，然后拽向被窝……

沙哑到快要爆炸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蜗，“相思，你这样……”

像是他说的那样，秦奕年亲自手把手教会了她，以直接实践的方式。

李相思整个人都僵硬的如同雕塑。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

在她快要崩溃之前，终于结束了。

李相思感觉自己的手指肚都抽筋了，两只小手全废了。

她突然有些不敢想象，这还只是皮毛，若是以后真刀实枪的那天……

从浴室走回来的秦奕年，重新系了系腰间浴袍的带子，然后执起她的小手，用热毛巾仔细擦拭，末了，低眉送到薄唇边亲了亲，“相思，还好吗？”

她能说不好么？

李相思欲哭无泪的看着他。

秦奕年被她的小模样给逗笑，抬手捏在她的鼻头上，眸底都是宠溺，以及一种野兽进食后的餍足，虽然里面还隐秘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两人倒是一时没了困意。

李相思躺在他的长臂上，两只小手都被他握在掌心里，被带着枪茧的指腹按摩着她的指骨节，让酸麻感逐渐消失。

眼睛眨巴眨巴，她突然想到什么，一骨碌的翻身看向他，“我有个问题！”

“问。”秦奕年勾唇。

李相思颇为严肃的问，“是不是像下人说的那样，你真的跟小姑……没有睡过？”

“嗯。”秦奕年点头。

当年举办婚礼的当晚，他晚上连洞房都没有入，就直接坐飞机去了M国，参加国际的联合飞行训练营要为期一年时间，之后夫妻俩异国他乡。

新婚三个月时，许英琦香消玉损，两人除了有夫妻的名义以外，根本没有实质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