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片刻,白逸风当机立断。
唤来一名心腹捕快,低声吩咐道:“即刻安排人手,秘密前往地图上标注的地点探查,记住,行动要隐秘,切不可打草惊蛇。”捕快领命而去后,他又叫来负责审讯赵德全的捕快。语气低沉地叮嘱:“加派人手,加紧对赵德全周围人物的排查,务必找出任何与‘大人物’有关的线索,哪怕蛛丝马迹也不可放过。”做完这一切安排,白逸风深吸一口气。再次凝视着手中的残破地图,神情愈发凝重。白逸风很快进入皇宫。决定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沈墨。“臣白逸风参见皇上。”御书房内,沈墨抬起头。“平身。”白逸风起身,垂手而立。“可是有了新线索?”沈墨开门见山。“回陛下,臣的确有所发现。”白逸风从怀中取出那张残破的地图,双手呈上,“此乃今日午时,由宫中密探送来,似与近日京城系列案件有关联。”侍立一旁的太监快步上前接过地图,恭敬地递到沈墨面前。沈墨展开地图,眉头紧锁。残破的纸张上,几个被火焰吞噬了大半的京城地名格外刺眼。“西直街……勾玉巷……”他低声念出几个依稀可见的字眼,目光闪烁不定。“这些地方有何特殊之处?”“回陛下,臣初步推断,这些地点很可能与幕后主使的据点或秘密通道有关。”白逸风解释道,“先前几起案件的发生地,都与这些地名有着某种程度的重叠或关联。只是……”他顿了顿,继续道,“只是这地图损毁严重,许多信息难以辨认,臣恳请陛下允许臣继续深入调查。”沈墨将地图仔细收起,沉吟片刻后说道。“准了!逸风,此事关乎社稷安危,务必全力以赴,早日揪出幕后黑手。”“臣遵旨!”白逸风拱手应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事,赵德全在牢中曾提及‘大人物’,言语间暗示朝中高层与之勾结,臣怀疑……”沈墨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此事朕心中有数,你只需查清事实,其余的,朕自有主张。”“是。”白逸风不敢再多言,躬身告退。待白逸风离开后,沈墨沉声唤道。“来人!”一名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传朕旨意,暗中监视与此案有关联的朝臣,记住,要做得隐秘,切不可惊动任何人。”“遵旨!”沈墨望着侍卫消失的背影,心中暗忖:看来这朝堂之上,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另一边,牢房中的赵德全在鞭刑过后,身体极度虚弱,但意志仍然坚定。赵德全蜷缩在墙角,浑身伤痕累累。原本单薄的衣衫此刻已被鞭笞得破烂不堪,露出触目惊心的血痕。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让自己稍微舒服一些。又微微抬起眼皮,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 牢门“吱呀”一声开启。赵德全警觉地抬起头。两名狱卒举着火把走了进来。“起来!吃饭!”一名狱卒粗声粗气地吼道。还用脚踢了踢赵德全面前的地面。一个破旧的陶碗里面,放着几块发霉的馒头和一碗清水。飘着几片不知名的野菜。赵德全艰难地挪动身体,想要伸手去够那碗食物,却发现自己的手臂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承受碗的重量。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才将碗端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虽然这东西难以下咽,但是想要活命,就得吃。另一名狱卒百无聊赖地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赵德全面前的残破地图上。“喂,我说,你小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肯招供?”赵德全停下咀嚼,抬起头,警惕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装蒜!”狱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应该懂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德全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食物。狱卒见他不答话,冷哼一声,“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转身准备离开。醉花楼。红儿笑盈盈的招呼着店里的客人。表面上看,是招呼客人。实际上,红儿的主要目的,就是从这些客商身上套取线索。这醉花楼可是沈墨获得情报的重要地点之一。今日,楼里来了不少西域客商。他们身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