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完全没打算回应我。
没办法了,我只得看准了她纤细的腰肢,正欲伸手却被她抓住手腕。
看来是长久以来的同窗经验已经让她学会了预判,毕竟这套先戳手臂再戳腰的流程在平时可谓是屡试不爽。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我嘴里一边道歉一边尝试着抽回左手,但白兰好像并未打算放过我。
“所以你要这样抓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这样的动作僵持了好一会儿,直至老杨坐进副驾驶之后车子启动,我才尝试着问道。
白兰深呼出一口气,终于是肯松开了我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有些时候觉得你挺顺眼的,有些时候就看着都觉得莫名来气呢?”
她低着头将音量放得极低,以至于坐在旁边的我都没完全听清楚。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吧。”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样的话甚至没讨来白兰的正眼相看,她只是从兜里摸出来一根皮筋,将自己披散的头发捆成马尾。
“话说夏青清今天没来么?”
车子离开学校半小时后,为了使自己向白兰腿上的薯片袋子伸手这个动作变得自然些,我开始和白兰闲聊起来。
“她今天睡过头了,所以她爸直接开车送她到基地那边了,应该还能比我们先到。”
对于我分享她零食这种事白兰并没表现出抗拒,反倒是慷慨地将整个袋子都放在了我们两人的中间。
“靠,我怎么没想到?”
我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脑袋,
“这样不就不用在操场上晒那么久了不是吗?”
白兰对此不置可否,默默咀嚼着薯片。
总计花费一个多小时,车子穿越市区,最终在一个偏远的山坡上停了下来,面前是一个约莫三米高的铁栅栏门,而后方除了一条下山的公路外显得荒无人烟,俨然一副鸟不生蛋的样子。
“大家先别急着下车,来几个男生去领取全班同学的迷彩服。”
坐在副驾驶的老杨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喊道。
“薛礼文在哪?”
似乎觉得自己的安排不太清晰,于是他又问道。
薛礼文坐在我的前排,听到呼唤后立即举起了手。
“你带几个男生跟我一起走。”
老杨说完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走,拿衣服。”
于是薛礼文从后往前拉出包含我和卢奕在内的几个男生跟在了老杨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