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嘴里暴躁的雄父发脾气摔坏了它。
吊坠碎了,雌父还是很喜欢它,放在行李箱里,不经常戴。
他记得雌父被杀那天,确实是戴了这个吊坠的……
伊米尔提起那异族的衣领,嘴唇有些颤抖地问道:
“那你还记得十五年前在阿法星,你亲手杀死过一只带虫崽的雌虫吗?!”
异族被迫抬起头。
他瞥了伊米尔一眼,想起了什么,忽然笑道:
“哦,是你啊,没想到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