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怎么了。”景无名担心地问,他伸手轻轻搭在大姐的肩上。
扎西也抚摸着阿怡的背,关切问:“怎么了?”“没事。”阿怡拍拍扎西的手,又伸手拍拍景无名的手,“大姐是感动。”“哦。”景无名心想,“母亲是多么关心爱护自己的儿女呀。只可惜爹爹躲在天柱山,不肯下来见自己的儿女们。”景无名咬咬牙:“爹爹,儿子我要上山把你拉下来。”他看大姐有些累,就说:“大姐,你休息吧。明天无名再来见你。”扎西送了出来。他在宫门前,低声对景无名说:“你送来做礼物的美酒,你没有对你大姐说过多少樽吧?”“没有呀。实际上,我也没数过,二哥给了多少樽我也不知道。”扎西国王眉开眼笑:“无名,你自己先选搬几樽到你的住处,晚上我来看你。”景无名明白扎西国王什么意思了,他点点头。他忍不住暗暗好笑:“安德烈家的人,都是妻管严。也不知这是幸福还是烦恼。”他一想自己,除了娜塔莉有时会顶撞他之外,个个都对自己百依百顺,即使西域仙姬那个难搞的也服服帖帖——“老天啊,你对我也太好了吧?”景无名感叹道。景无名刚刚回去安排好,又有大臣来请:“国舅爷,陛下来请国舅舅母三人用膳。”用膳是在王宫的后花园。宫廷舞姬跳过一阵舞之后,开始用膳。早年,景无名爹爹景怡来之时,宫廷节目是搏杀格斗,拿武士的命来取乐,非常残忍。后来靖王景怡协助阿达亲王推翻了原来国王的残暴统治,解散了角斗士,招收了一些舞姬作为宫廷接待贵宾的娱乐。阿怡大腹便便,只是出来表示了一下就回房休息了。阿怡不在,扎西自然和景无名开怀畅饮。西藩国苦寒之地,不能酿造这么好喝的酒。“无名,我说呀,你应该常常来,多带些二弟的美酒来。”扎西端着美酒,“真的太美味了。”景无名端着酒杯:“姐夫啊,你以为安德烈想喝就能喝吗?”“啊?”扎西诧异极了,“二弟是大王啊。”“姐夫,你也是西藩国的国王啊。”景无名笑了起来。扎西略显尴尬:“不一样,你大姐他是为姐夫好。”“姐夫。”景无名凑近扎西的耳朵,“你岳母啊,还有乌日娜小妈,都管着二哥。都是带大二哥他的人,他哪里敢反抗。”扎西挠挠头:“我可怜的二弟。”此后的日子,景无名天天陪着卓玛回乡下看望亲戚朋友,能帮助的尽量给予帮助。几年不见吉德玉珍,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见到她时,都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干瘦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是丰满迷人了。和卓玛差不多了,虽然皮肤略微黑了一点,粗糙了一点。这是因为高原风大的原因。“卓玛姐,昨晚我还梦见你啊。没想到今天就真的见到你。”吉德玉珍紧紧拥抱卓玛之后又拥抱弗莉卡。最后她看着景无名,脸红了。“你是骗子。”吉德玉珍说。“玉珍妹妹。”卓玛忙说,“嘴巴注意一下。” “姐。”吉德玉珍说,“他真的是骗子。专门骗女孩子的心。”景无名摸摸头,非常尴尬。“他不但骗了弗莉卡姐,还骗了卓玛姐姐。咱们草原第一美女都被他骗走了。草原上多少勇士伤心啊。”景无名想不到吉德玉珍这样说他,但他不跟她一般见识,只是尴尬的笑。其实景无名哪里知道,吉德玉珍说他是“骗子”,实际上她的心已经被景无名勾走了。几年前,吉德玉珍似懂非懂之时,就喜欢上了他。景无名和卓玛离开西藩国后,吉德玉珍不知在梦里哭过多少次。曾经多少健壮的男子向吉德玉珍表达爱慕之情,她都无动于衷。当年,卓玛收她为内侍时,她还不知道有多高兴,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无名大哥了,都不知道有多么幸福。可惜才多久,景无名就带着卓玛离开了西藩国。吉德玉珍都不知有多伤心。卓玛离开时给吉德玉珍留下了不少钱财,她一人日子过得也算不错,还养上牛,养上羊了。没有那些农奴主盘剥,生活自然滋润了很多。卓玛看吉德玉珍生活还过得去,就放心了。她要告别。吉德玉珍眼泪啪啪掉。“怎么了?”卓玛拥抱着吉德玉珍。“你们都是骗子。”吉德玉珍说。“啊?”卓玛也糊涂了,她给吉德玉珍擦眼泪,“玉珍妹妹,怎么这样说话呢?”吉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