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令征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嘚瑟劲儿,柏鸢半真半假地说道:
“那我真走了?你照顾好自己。a?精.?#武¢$?小&说?网]× *`[首?$发%”
言罢,便作势转身,假意要寻着裴缙离开的方向而去。
还不等她转过身,手腕上便落下一只手,虚虚握住。
“别走。”秦令征及时拉住柏鸢,眸光中带了点儿恳求,哑声道,“我还是想你……留下来陪我。”
柏鸢端详着说真心话时的秦令征,没说是与不是,只朝他颔首,“走吧,能自己走了吧?”
知道柏鸢这态度就是否决了他的请求,意味着她只送自己到门口,除此之外便什么额外的都不会有了,包括留下来陪他。
秦令征眸光又暗了下去,点点头,“嗯,可以。”
也没再依靠柏鸢的搀扶,自己拖着尚且不那么利落的脚步,在柏鸢的陪同下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将秦令征送到家,柏鸢得到了秦父秦母的真挚的感谢。
原本打算留她吃夜宵,也顺路看看秦老爷子。
但现在天色已晚,着实不太方便,柏鸢也没有久留的意思。
在她礼貌婉拒后,秦父秦母便也适时止住,没再提第二次。
“谢谢你小鸢,辛苦你替我们跑这一趟,今晚就不留你了,等明天过来,阿姨再好好感谢你。}%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
“举手之劳。”柏鸢微笑,“秦姨您不用跟我客气。令征交给您了,他喝了酒,不太舒服,辛苦您和叔叔照顾他。”
家里佣人将五年没见的少爷扶进了屋,秦母虽担心而儿子,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要不是他喝多了,自己都站不住,我该让他送你回去。”
“没事,也就两步路,我自己也一样。”……
京里大院作为全国最安全的地方,独自一人走夜路遇险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那也好。”秦母点点头,惋惜地看着柏鸢,只得作罢。
几人又在门口聊了两句,待送走柏鸢后,关上房门。
秦母看着坐在沙发上醉意全无,只眼神阴郁地透过窗户盯着柏鸢离去方向出神的秦令征,犹豫了一下,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这才上前一步,小心问道:
“令征,你这次回来还——”
“怎么,当初不是你们要送我走的吗?”闻言,秦令征收回视线,向后靠在沙发背上,讥笑道,“怎么现在又急着叫我回来了?”
见儿子这样,秦母心里也难受,眼眶微红,“让你去军校,谁让你往边防跑了,那里多危险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同意你去?”
沉默片刻,秦令征错开视线,低声道,“……都一样的。′2*c′y/x~s\w/.?o`r*g_”
只要没让他留在柏鸢身边,去哪里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
想到这五年来的种种煎熬,秦令征扯了扯嘴角,又重新看向秦母,眼底染上了一层敌意和憎恨。
“如果不是你们……”
“当初,我和柏鸢那么要好,如果不是你们拦着,不让我跟柏鸢在一起,从中作梗,百般阻挠,现在站在他身边的只会是我,也只能是我!!!”
“如果不是你们,柏鸢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又怎么会跟别人联姻。”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全部都怪你们!”
“独断专权的原生家庭给我带来的只有伤害、窒息和痛苦。”
“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不再是当初那个随你们摆布控制的小孩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能替我做决定!”
忽略掉那些关于「原生家庭」的发言,秦母愣愣地看着秦令征,“你知道了……你见过柏鸢的男朋友了?”
秦令征不屑道,“都在路上堵我了,他自己撞上来,我想看不到都不行。”
“跟柏鸢联姻,他也配?”
“那你……”秦母担忧道。
“怎么,又想替我做决定?想让我离他们远点?还是想劝我放弃?”
秦令征句句话都夹枪带棒,态度强硬。
“实话告诉你们,我这次回来就是搅局的,只要我在一天,他们就别想成!!!”
秦母倒不在乎什么搅不搅局,毕竟秦令征从小到大干的缺德事儿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
比起这些,她显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