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且无辜地专注看着她。
像是等待夸奖和下一步指令的小狗,看起来非常听话和乖。
沉默不止是因为装乖,更是为了绷住腹肌不泄气。
京里小南孚不是浪得虚名。
刚才跑猛了,还得再缓缓。
柏鸢从秦令征往头上浇水降温时,眸底的颜色便加深了又深。
此时,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令征,视线落在他腰腹一侧,眉心更是拧了起来。
“撩起来,我看看。”
话音刚落,秦令征的脸就染了一片潮红,耳根更是红得发烫,“不、不好吧?在这?大庭广众?”没想到柏鸢竟然好这口,真大胆!
嘴上虽然说着不行、不好、不合适,手却很诚实且有些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衣服上摆,把凹出来的腹肌展现在柏鸢面前。
一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腹肌中间的分界线凹痕里缓缓滑过。
随秦令征的喘息,与上下起伏的腹部一起,被颠得寸寸滑落,隐入层层缠绕在腰间,紧紧勒住的纱布中。′d,a~w+e/n¢x?u/e¨b/o`o!k-._c·o′m*
纱布被水完全打湿,均匀平整的覆盖在薄肌上,勒出窄瘦精壮的腰,展示出一览无余的好身材。
柏鸢没管他怎么秀身材,视线从浸湿的纱布移到他腰间的伤口上,“伤还没好,就浇水?”
本来就因为洗澡导致周围一圈发炎了,这会儿还不长记性用水冲。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柏鸢刚说到「伤」这个字,秦令征便觉四面八方于同一时间射来了十多道视线。
无一例外全都集中在他腹部的伤口上。
那热切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会蜂拥而至,撕开他的纱布,拆开他的缝线,数十双手一起将他肠子都掏出来洗一遍。
秦令征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撩衣服的手往下放了放。
又不甘示弱地以更凶狠地视线挨个瞪了回去。
狗会咬人,所以狗更胜一筹,狗厉害。
医疗部的军医们又纷纷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秦令征这才跟斗胜了的公鸡似的,满意扬起下巴,又垂首低声道:
“不妨事,都……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再次道出他在军区这些年的心酸。
理由充分,即便是柏鸢也不会再轻易苛责他。
她只是检查了伤口,见纱布干干净净,并无出血口,又叮嘱了两句注意养伤,便让秦令征放下了衣服。
“伤还没好,下次别跑那么快。”
“嗯。”秦令征极为克制地点了一下头。
专注地模样,就仿佛无论柏鸢说什么,他都会听。
不论缘由,不问原由。
柏鸢抬眸看了看他的脸,满意道:
“乖。”
……
……
办理完手续,就开始准备返京。
除秦令征之外,穆瑶也顺路一同搭机回去。
她和秦令征情况不同,又是医疗兵,主要负责后勤事务,与任务作战关系不大。
这次回去不是调令,而是请假。
等过完生日和成人礼以后,还要再回来。
等到出发这一天。
穆瑶早早就背着行李包等在飞机底下。
许久之后,一身驾驶服,拎着两个箱子的柏鸥和两手空空的柏鸢才姗姗来迟。
此时距离预计登机时间还有十分钟。
穆瑶好奇地看了一圈,见柏鸢身后空空,没见到秦令征的身影,纳闷道:
“秦狗呢,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是睡过了吧?”
柏鸢接他回京里,不提前守着不是他的风格啊!
柏鸥笑着掏出手里的遥控器,对着飞机按了一下。
舱门缓缓打开,秦令征的身影也随之慢慢出现在舱门的后面。
看着秦令征这出乎意料的登场方式,穆瑶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来:
“你你你怎么在里面,什么时候进去的?!”
她早早就来等着了,秦狗这厮竟然比她还早?
他什么时候溜进去的!!!
秦令征抱着双臂靠在舱门上不屑地嗤了一声,“昨晚。”
穆瑶:……
“啊?你一晚上就睡这???”
“不成吗?”
穆瑶:好家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