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大王!”
胡长仁再次大笑,又让人将那些舞女请到众人身边,让众人以此取乐。
亭楼之中,洋溢着欢快的笑声。
惹人厌的斥候就是在这种时候到达了府内,要将重要的文书送到胡长仁的手里。
得知是胡长兴那边送过来的,那奴仆也不敢耽误,急忙前往亭阁找胡长仁。
“家主,有三主送来的加急文书.”
胡长仁此刻正是享受,哪里理会这个,“让他先等着!”
奴仆不敢再劝,只好退下来。
胡长仁则是继续自己的宴会,一直到天色将黑,宴会都不曾结束。
到了夜里,侍卫们点着灯,簇拥在胡长仁的周围,有奴仆搀扶着他,将他送到了内屋,坐在床榻上,胡长仁依旧是醉醺醺的,嘴里还在不断呼喊着要吃酒,几个哭哭啼啼的女子被侍卫们推搡着送进来,关上了门。
次日,胡长仁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已高升,整个人尚且还有些不清醒,有些头痛。
吃了些热汤,奴仆方才又提起了书信的事情。
“拿过来吧!”
胡长仁志得意满,对边塞的事情也几乎没有什么顾虑,他拿起了文书,随意的看了几眼,这一刻,他整个人都瞬间清醒。
昨晚的燥热消失的无影无踪,浑身冰冷。
他猛地松开了手,文书被丢在地上,他慌乱的捡起了书信,再次翻看。
奴仆看着家主如此惊惧的模样,也是赶忙问道:“家主,出了什么事?”
胡长兴在书信里提到了祖珽的要求,又说起边塞各地的群臣正准备联名上书,要求设立行台,让他做好防备。
行台。
这让胡长仁即刻清醒。
刘桃子这是想要做什么??另设庙堂吗?
若是让刘桃子在边塞设行台,那往后他就可以自己册封朝臣了,这就有点可怕了。
胡长仁一时间满头大汗,赶忙开口说道:“去将邹,陆,卢三人给我叫来!”
奴仆当即跑了出去。
胡长仁放下了文书,重重的喘着气。
他的眼里满是怨恨。
偏偏是在他最为得意,最为开心的时候,刘桃子这么一封书信送来,直接让他从梦中回到了现实。
这书信完全击碎了他的美梦,让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还算不得是真正的大权在握。
因为,当今国内还有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人。
他心里有些惧怕刘桃子。
胡长仁在屋内不知等了多久,那三人匆匆前来。
胡长仁大怒,“过去没有什么要紧事的时候,你们整日在府邸外晃悠,今日出了大事,怎么来的这般迟?”
几个人都有些懵,他们得知消息后就快马加鞭,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的。
不过,他们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赶忙请罪。
胡长仁这才将书信拿出来,让他们三人来看。“刘桃子并非忠臣!!他果真有不轨之心,如今他妄图另设庙堂,我该如何平定这个反贼呢?!”
听到胡长仁的话,几个人当即慌了神。
邹孝裕急忙说道:“大王,如今外敌当前,不能急着去收拾卫将军,请您以社稷为重,暂时饶恕他的无礼举动!!”
“当今我主国事,岂能容他?”
胡长仁听到邹孝裕的话,腰板都挺直了许多,犹如一个真正的号令天下事的权臣,脸上写满了愤怒,举手投足之间,便准备要了刘桃子的性命。
只是,这却苦了面前的这三位走狗。
陆仁惠瞥了眼刚开口的邹孝裕,很想对他大骂几句。
都到这个时候了咱就先别拍马屁了呗??
他们几个人别的不说,这谁比谁厉害还是看的清楚的,当今卫将军虎踞边塞,麾下精兵良将,又有诸多武夫相助,这可不是什么高睿高浟啊!
几个人没有提前沟通过,此刻都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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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沉默下来的几个人,胡长仁更加生气了,他揉了揉额头,“老夫要去休息片刻,今日要是不想出个平定刘贼的办法,谁都不许离开!”
说完,他就让奴仆扶着自己缓缓离开了书房,嘴里骂骂咧咧。
三个人毕恭毕敬的送走了对方。
等到胡长仁一走,陆仁惠便骂道:“你方才胡说八道些什么?还放过刘桃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