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覃吉脸上隐隐现出一丝钦佩之色,“张国丈还说,等事顺利做完,就让李孜省回归道士的身份。陛下还褒奖张国丈,说其并无把持朝政之意,相关传闻不过是朝中一些言官恶意中伤而已。”
覃昌有些愤懑:“如果张国丈真能做到心平气和,为何不在李孜省的事情上抽身事外,还要主动参与?他分明就是想保下李孜省这个政治盟友罢了。”
怀恩抬手道:“话也不能如此说。以我观张国丈为人,绝对不是惺惺作态。换作一般人,到了他今时今日的权势和地位,必定是要大力发展党羽,甚至开始干涉朝中方方面面的事务,尤其是吏部用人等,他一定会多番跟陛下举荐他自己的亲信和党派中人。但你们看,他有吗?”
覃昌举证:“吏部右侍郎徐琼算是一个。”
“徐学士在南京多年,从资历到能力,都是足够的。”怀恩叹道,“倒是当初的李孜省,把控朝政期间那是如何光景?只要稍微对比一下,你们就知道,其实张国丈为人还是很收敛,也知分寸的。”
覃昌道:“那李孜省之事,就这么罢休了?”
怀恩笑着道:“除非东厂能再拿出李孜省为非作歹的证据来。”
覃昌道:“他祸乱朝纲倒是证据确凿,至于为非作歹嘛……”
怀恩笑道:“邓常恩是怎么倒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覃昌瞬间好像明白了。
而覃吉则眼神空洞,以他的觉悟显然想不明白。
“乃丹药?”
覃昌也没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却被怀恩伸手打断,不允许他继续说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