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就是给他画大饼。
“爹,您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行止上有些不检点吗?”张延龄问道。
张峦皱眉道:“你又知道啥了?”
张延龄指了指内院,道:“这一院子的破事,连大哥都知晓了,您觉得我能视而不见?要说您清贫久了,现在想过点儿酒色常伴的日子,没人能阻拦,可就怕您为了贪恋这两种东西,而被人蒙蔽利用。”
“我靠。”
张峦道,“你小子,说话的口气,有点儿像李孜省……他也是这么劝我的。”
张延龄无奈道:“李孜省现在要靠您保住他现在拥有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心算是向着您的……李孜省当官怎样不予评价,但至少他还算个敞亮人,没把您坑到连家都找不到。”
“呵呵。”
张峦只能摇头苦笑。
原来自己这么不堪啊。
也幸好李孜省不坑自己,要是那家伙有意蒙骗的话,那自己真就是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爹,跟您说这些,我知道李孜省是怎么个意思。”
张延龄道,“他的出发点没错,但所用的方法显得极端了些。不过正因为如此,您还是得防备一下他……他现在是不遗余力帮您,可回头为了求存,也有可能见异思迁。总归……您得靠姐夫,而不靠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