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人人仿效,以清流之名,行那诬陷之实,估计届时会出现许多所谓的奸佞……”
韦泰道:“这是否奸佞……不好言说吧?”
“问题是……”
覃昌道,“朝中为官,难道谁都刚正不阿,一点儿劣迹都没有?就好像先前户部案,不查之前,谁知道一个看起来清廉的户部左侍郎,竟会牵扯出这么大的亏空?所以说,一定别尽早下断言。”
韦泰感慨道:“难怪太子不让我继续查。”
“韦公公,你在说什么?”
覃昌好奇问道。
“没……没有……”
韦泰可不会对覃昌如实相告。
眼前这位曾是自己的老上司,现在当了自己的手下,要是什么都袒露,对自己可是非常不利的。
他当然不会说,太子好像很清楚朝局不能乱的道理,只拿下邓常恩和赵玉芝这一系看起来位高实则职司不痛不痒的朝官,而对李孜省这样真正实权在握的人,攻讦奏疏等一概置之不理。
这充分说明,太子知道不能带起互相参劾的风气。
覃昌道:“怀公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已提出辞呈,希望韦公公以后能好好辅佐新君,这段时间的过渡给您添麻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