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吉道:“回娘娘的话,他二人或许是想,让令尊在陛下那边失去信任。再就是,他们对太子……也可能有不轨的企图。”
朱祐樘问道:“老伴,你的意思是说,两位阁老是想不让我继续当太子吗?”
覃吉无奈,都到这个份儿上,敌人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如果再跟以前那样装老好人,那就真是狼心狗肺了。
于是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朱祐樘道:“玗儿,我好像明白为什么令尊和延龄都跟我说,要给万阁老和刘阁老找事情做,让他们顾不上别的了……原来是这样……”
张玗道:“哼!你现在才知道呢?家父为了帮你,现在都被他们刻意针对了!这两个是坏人,以后一定要收拾他们!”
“我知道了!”如果说以前朱祐樘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甚至身边一堆人提点的情况下,他也开始学会有一定城府,甚至开始学会对等处理人际关系。
敌人都已经欺负到自己头上,也就没必要对其保持仁慈。
……
……
随后就是几个皇子的封王典礼。
一下子朱祐杬、朱祐棆、朱祐槟、朱祐楎、朱祐枟,几个皇子一起被封王。
朱见深此举就是为防止自己死后,几个儿子没有着落,且在针对邵妃的事情上极为明显,尤其是邵妃几个儿子,他都想极力保护,大概朱见深也怕自己现在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儿子朱祐樘,将来对他几个亲弟弟下毒手。
就好像跟朱祐枟同岁的朱祐榰,在这次封王大典中就没获得机会,一直到弘治四年才被朱佑樘敕封王爵。
就因为朱祐榰的母亲是安妃,而朱祐枟的母亲却是邵妃。
与此同时,邵妃正式获封皇贵妃,此外朱见深其他几个嫔妃,这次也都有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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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王活动还在继续,而这次典礼的负责人李孜省,却早早就出宫,他没去别的地方,跑去见张峦,此时的他觉得自己跟张峦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时刻都想跟张峦绑定在一起。
“来瞻,宫里的事我忙完了……这几天,我准备什么事都不做,就与你喝喝酒,说说事……”
李孜省一副慵懒的姿态。
之前为了筹备给几个皇子的封王大典,把他累得不轻。
涉及到典礼用度等,宫里少了梁芳这个大管家,导致很多事在对接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以前一个人就能搞定的事情,现在因为权力太过分散,使得李孜省需要接触更多的人和拜访更多的衙门。
且这群人在能力上,跟梁芳有一定差距,使得李孜省觉得自己做什么事都很累,且没人能帮到他。
张峦道:“李尚书,咱还是以朝事为重。不是说,要给陛下治病吗?”
“你还真当回事呢?”
李孜省无奈道,“你没发现,陛下好几天没召见你了?”
张峦道:“可我的药,每天都让人送到宫里去,宫里也一直都在催呢。”
李孜省摆摆手道:“大概是因为,那万安和刘吉,只是嘴上说要给陛下找大夫治病,但事实上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大夫,最后陛下还不是要靠你和太医院那群人?”
“不是吧?”
张峦诧异地问道,“万阁老和刘阁老,他们既敢出面,连人都没准备好?”
“切!”
李孜省一副不屑的神色,问道,“来瞻,你猜陛下为何之前会把覃昌的职位给下了?”
张峦摇摇头。
李孜省道:“自从怀恩怀公公被发配出京后,陛下曾想把所有政事都交给覃昌来做,但覃昌能力不行,居然提出让陛下多问问万安和刘吉的意见……你猜怎么着?”
“这怎么猜?”
张峦苦笑道:“李尚书,您还是明说吧。”
“当时陛下挑了几件事,分别交给万安、刘吉等人去处置,结果发现,他二人也是浑水摸鱼之徒,论真实能力,与覃昌也没多大的差别。”
李孜省一副瞧不起人的神色,摇头道,“再后来,有关用人之事,陛下就直接问我,每次我都能给陛下提出好的建议。”
张峦道:“您的意思是说……?”
李孜省笑道:“我是说,要是万安和刘吉是那种做事有分寸,且能把每件事都做好的人,也不至于失去陛下的信任。
“你以为他们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