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对治疗肝病有用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奴婢也不知,但每一步都是在严密监督下完成,没人敢……做手脚。”
朱见深叹道:“做手脚倒不至于……真有心谋害,什么都不做,朕估计也活不了几天吧?”
韦泰心中凄哀,心说咱这位陛下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给几个皇儿封王的典礼,安排好了吗?”朱见深问道。
“一切都安排妥当,就在后天。”
韦泰回答,“陛下您要亲自出席吗?”
朱见深点头道:“难得朕残存几分力气,没有卧榻不起,还是去亲眼看看吧。能见证几个皇儿立室,也算是做父亲的了却一桩心事。”
韦泰心想,您还真是个仁父。
“李卿呢?这几天为何不见他?”朱见深问道。
“这……”
韦泰谨慎地回道,“朝中应该是无事,再便是陛下您最近几日没召见张太常,所以他可能就……”
朱见深道:“莫不是李孜省恼恨朕不信任他,不信任张峦?”
韦泰赶紧解释:“陛下,李仙长应该不至于如此,或只是为了避嫌。”
“嗯。”
朱见深道,“要说前几日,朕的确是觉得身体不适,但这两天,病情并没有出现恶化的征兆,其实算是稳定下来了……难道是朕前几天太过敏感?”
韦泰道:“回陛下,之前张太常就曾提过,这肝病到了一定的地步,看似只是虚弱无力没胃口,没别的痛疼出现,但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身体上的不良反应,但那些都是表象,几天就过去了。”
朱见深点头道:“朕的病,让朕愁得要命……可还能怎样呢?连个能为朕治病的大夫都没有,朕是命该如此吗?”
十一月最后一天,天子求月票支持,谢谢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