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大惊失色,问道,“来瞻,你不会到现在还想说,陛下的病情根本就没有丝毫起色吧?”
“唉!”
张峦摇头叹道,“也就一两个月的事。很可能,也就……十天半个月……”
李孜省吓得手脚都在颤抖,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怎不……早点儿……说?”
张峦苦笑道:“李尚书,这事我没跟你提过吗?是你浑不在意,坚持要把我往陛下跟前推,我怎么躲都躲不过……”
李孜省一怔,随即想到什么,猛一拍大腿:“哎呀,你先前跟我说什么半年之期,我还以为是旁的事呢。”
“呵呵。”
张峦一脸不相信的神色,揶揄道:“不是吧?您真以为是旁的事?”
李孜省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来瞻,我这就要说你了,你说你明知道事不可为,为何还要抻着头跟我入宫呢?”李孜省责备道,“还有你干嘛要拿药出来?还是宫外的药?要是别人说你的药来历不明,甚至说陛下是吃你的药才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该怎么办?”
张峦委屈地道:“在下可没想那么多,你让我出药,我就出了。我可是拿出毕生所学,尽力而为。”
李孜省皱眉道:“你这人还真实在,就不能随便出个药方,跟以前那样,只出药方不出药,随便应付应付?”
张峦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李孜省几眼,这才惊讶地问道:“原来你叫我入宫去给陛下诊病,只是为了糊弄陛下?”
“我……我……”
李孜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张峦的质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行了,咱在这里互相埋怨没丝毫意义,得赶紧想个主意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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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