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十分危险,要是有人故意要把水搅浑,那肯定不能让此人活着。”
“不至于吧?”
朱祐樘脱口而出。
“臣也不知,那就不如先静观其变。”张峦道,“要是太子想要去拜访此人的话,也可以。我将他的住址告知您,再或是太子明日到户部衙门去见他……不知户部李尚书可有给你引介?”
朱祐樘道:“说是孙侍郎正在府中养病。”
“那就登门去见。”
张峦道,“不过他多半是不会见客的,你要查他,还私下见面,对外不好解释。或许还会……”
“怎样?”
朱祐樘问道。
张峦咳嗽两声道:“可能还会让他死于非命。”
“咳咳咳……”
也许是这件事太过颠覆长久以来形成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朱祐樘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
……
张峦送朱祐樘离开。
临走前,覃吉无奈道:“张先生,您有些事……无须跟太子说那么细,再就是……您父子二人,说的话也太……”
“不中听,是吗?”
张峦梗着脖子道,“忠言逆耳,太子始终是要面对这一切的。朝中那么多居心叵测之人,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应付得完的。”
覃吉道:“不如您自行把案子查清楚,跟太子汇报上去,不更好吗?”
张峦一听,心说好家伙。
如果评价太子是天真,评价你覃吉就是无耻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