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所有事查清楚了,就会发现有一个天大的窟窿,怎么都填补不了。
“就像各地衙门,也都会有亏空,每一任亏空都会留给下一任,然后下一任再继续往下传……以此类推,那通州仓的亏空,该往谁身上牵扯呢?是前任?还是下一任?”
朱祐樘一脸迷惑地道:“延龄,你说得好复杂啊。难道仓储之事,不应该账目分明吗?”
张延龄笑道:“姐夫,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任何衙门,都做不到收支平衡,永远是花得比赚的多,但因为衙门本身有公权力,也就是说他们有花钱的权力,就算一时花多了,也没人敢把他们怎么着,长此以往,就形成恶性循环。
“就好像通州仓之事,背后牵扯太多了,甚至牵连到了内府,跟君上有关。或许姐夫昨天吃的什么东西,所用就可能是出自太仓或是通州仓克扣下来的钱粮,那太子要把这些也全都查清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