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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雌性,单从能力上来说足以可以掌管一方独立联邦。
那冲过来的冰刃在她面前的10公分左右处悬浮在空中,面前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明明是樛元自己打出来的冰刃,却像是她的冰系技能瞬发,乖巧的依偎在她面前。
再也不敢前进半分。
这种状况让所有人睁大了眼,这个人简直是被雌性玩弄于鼓掌之中,同样是冰系技能,那强度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她笑容愈发甜美,可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雌性的脸上的笑容越甜美其实下手就越狠,“这位兽人先生,如果您再不反抗的话,我就反击了哟,”
他不是一直在单方面被殴打吗?
这是全场人的心声。
随后,悬浮在空中的冰刃忽然掉转方向,在空中隐隐带着破发之势,撕裂空气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他而去。
而雌性的手段比他想象的更可怕,冰刃在空中之时数目急剧增多,直接变成双倍之数。
被精神力控制的受人们忽然觉得双腿发软,四肢都不受控制。
刚刚那点冰刃都让他们见了血,这双倍的兵刃该不会要他们的命吧?
大部分兽人都已经认命的闭上双眼,那些人想要他们的命,他们也没办法啊。
更有担心受怕的兽人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现在是死也要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冰刃撕裂空气时发出呜呜的响声,在直击他们面门时忽然之间调转了路线,不约而同的绕过他们,全部集中到一个人身上。
我去,这未免有点太强了吧!
所有的冰刃都绕过无辜的兽人去攻击它所攻击的目标。
樛元眼看那冰刃气势汹汹直冲他而来,显然是想要他的命,他拔腿就跑,那奔跑速度不快但也说不上慢。
而身上做过伪装的老年人装扮已经丢散的七零八落。
身后骤然拔地而起一道冰墙,死死挡住他的退路,后面不行就往左边跑。
又立马调转方向,左边也升起一道冰墙。
冰刃也调转方向跟他转去左边,左边不行去右边,右边拔地而起一道冰墙。
三面冰墙连接在一起,形成一道只有正面空着的围室。
她慢慢过去,像是逗弄老鼠的猫儿一般:“跑啊,不是说你的冰系技能很强吗,怎么在我面前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了?”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在打他的脸,掠夺的技能和本身拥有的技能完全不同。
而且他的技能还是经过传承和时间的消磨,技能强度确实比之前要弱不少。
更别说比起这种天生自己拥有的天赋技能了,根本不在同一个量级上。
他退无可退,三面的路都被冰墙给堵死了,无数个冰刃在他面前悬浮。
而雌性只是声音淡淡,像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王者,手指微微一弹,一个冰刃迅速咻地的打出,刺破空气的同时直接没入他的小臂之上。
冰冷刺骨剧痛,不同的感受一同没入体内。
小臂瞬间鲜血淋漓,骤然出现一颗巨大的洞,贯穿小臂前后,不断的流着鲜血,十分可怖。
樛元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求救声,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哪怕是跪着也要走完。
晚晚笑意更深,“真想看看您这张虚伪的面皮之下是什么脸,到底是别人熟知的,还是一个陌生兽人?”
樛元正抬起手准备给自己一击,准备结束自己最荒谬的一生。
被抓住不过就是死,那还有别的出路可选?
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旁边响起,一个高大的兽人,他身穿常服,没有任何的精神力波动,感觉他就是能被随时碾死的一个存在。
部下狂奔而来,脸上满是惊惧,他挡在樛元面前,空中悬浮着数不清的冰刃,不断的跪地磕头“求求各位,放过我们首长好吗?我们以后一定不在踏足塞蒂冈一步,求求各位了!”
又多了一个兽人,看来这个还不是简单的事儿啊。
已经涉足于两个党派了,那就不是她要处理的问题,关于佤邦被他剥夺了能力,他们不会寻仇,因为父子二人根本也没有感情可言。
就谈不上什么为父报仇了。
泽恩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轻轻落在他们二人面前,看向那位部下,目光平静,声线沉稳道:“我记得你这张脸。”
那部下愣了一秒,以及满眼热泪:“感谢首长还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卒,可是我们首长真的是迫不得已,无意害各位的性命,还请大家放我们一马。”
泽恩手里释放巨大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