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邦瞬间吓得腿软。
这个雌性怎么可能会觉醒天赋能力,而且他还是瞬间冰冻了铁锁链然后再单手捏碎,除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的天赋,还有别的能力?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靠着墙,满脸惶恐:“你到底是有什么邪术,才把泽恩·塞斯的能力据为己有?”
她笑盈盈的漫步进来,单手掐住他脖子随手一扔,他像一块破布似的被丢在一边。
“噗!”一口血喷出,他气急攻心,胸膛感受剧烈疼痛。
居高临下看他:“怎么,你想知道吗?”
佤邦摇头,对面这个雌性的精神力很强大,上次受到这么大的威胁的,只有那头狮子还有那个不成器子的泽恩·塞斯。
可是她只是一个娇弱的雌性,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技能。
佤邦·塞斯狂摇头,“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您就饶我一命吧,我不该有任何报复的想法和心思,我错了,我就是贱命一条!”
又立马连滚带爬起来,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响头,双手合十,不断求饶。
“我不想知道,您如何获得的能力,哪怕是把泽恩给杀死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她站在一旁看他,“那就说说你之前对泽恩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现在还留着你这条贱命?”
兽世星际,父食子,子杀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幼年对他做过那么多恶心的事泽恩还能留下这条命,所以其中一定有猫腻。
在她能力没有起来之前是不会去深究这事的,可是现在的她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杀死他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佤邦回忆过去,一张老脸上浮现骄傲之色:“我有那么多蛇崽子,就他是最出色的,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出色?除了顶级的天赋,还要有过人的胆色,
那都是我把他们培养出来的,养在一个房间里,如果他不杀了自己的亲兄弟,那些亲兄弟就会把他分而食之。”
想着想着忽然大笑,那可真是一段有色彩的过往:“他的天赋最好,我告诉其他蛇崽子,泽恩要杀死你们其他人易如反掌,不杀了他你们就活不了。”
冷血,变态,嗜杀成性,所有不好的词语全部都可以来形容佤邦。
晚晚目光更冷,恨不得掐断他的脖子出口恶气。
拳头微微握紧,指甲死死地嵌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
“那几个崽子果然很听我的话,趁着他打盹的间隙就要拿刀刺进他的心脏,我在监控后面看的一清二楚,都不愧是我的种,一个两个都那么狠。”
那些幼崽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们也并没错。
有错的是佤邦,是泽恩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只是恶魔。
佤邦满脸可惜:“可惜啊,这个崽子真是警觉,哪怕那么多兄弟一起杀他,他都在睡梦中惊醒反杀,在其他人惊恐的目光里生生地剥了兄弟的皮,啧,我的崽子的皮是真的美丽啊,泛着细细的光泽,幽深的黑色蛇皮可美了呢。”
晚晚无语:“……”
暗骂一句神金。
就没见过这么癫的爸。
佤邦继续道:“你可不知道那时候他没吃的没喝的,但是满脸血啊,我还跟他说房间里的东西可以维持他活下去,看他自己吃不吃了,在监视器下,我就看到了他在喝自己兄弟的血,啧啧,一边呕吐但是一边要活着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
说那么多其实没一句重点,都是在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她手里凝聚出几颗冰锥,带着破杀之气,撕裂空气直冲他四肢。
四肢瞬间被击穿,他疼得打滚,狠狠咬牙,额间冷汗涔涔,他刚刚得意忘形了,现在不是说丰功伟绩的时候。
他躺在地上喘粗气:“他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也是一众崽子里天赋最卓越的,他和当年的我一样,拥有顶级的天赋,只是后来我因为大战受伤,技能被剥落,现在完全成了个废人。”
晚晚不解,技能剥落这个词实在是稀奇,除了她可以复刻技能,难不成兽世星际上还有别的穿越者?
佤邦嘲讽轻笑:“那个崽子为什么不敢杀我?他就是想知道可以剥落技能的人到底是谁,若是以后有人这么对付他,堂堂塞蒂冈城区的领导人变成一个废人你觉得他能接受得了吗?”
晚晚好整以暇:“那剥夺你技能的人是谁?”
佤邦虽然四肢不能动,但还是嘲讽道:“雌性小姐,你觉得这件事我会轻易告诉你吗?这是我活着的底牌,只要我一天不说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