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吃药的这种笨方法,只有人类小姐才能做得出来。
而他在虫族根本不会有人救治,他总是高价去黑市里面去寻找救治方法。
看着她的侧脸,他忽然心里一暖。
可他是虫族的走狗,跟她永远站在对立面。
他刚一动,对面的人就醒了,晚晚睁眼就看到他靠在树干上,然后虚弱无力的看着她。
伸出手又贴在他额头上,松口气“你这体质也挺好的,吃了颗药就退烧了。”
在人类的字典里叫退烧,在他们兽人族里叫退热。
掀开他的t恤往后背一看:“你这身后的伤都是谁打的呀?身为元帅也会被人打吗?”
他卸下所有心防,靠在树干上笑了声:“元帅?我不过就是个走狗罢了,以后爆发战争虫族大败的时候,我就是被推出来挡罪谢罪的人。”
她坐在跟前,认真跟他分析局势:“所以虽然你是元帅,但其实就是个背锅侠?”
“这么说倒也没错。”他忽然笑一声,承认了她的说法。
“你真可怜。”她满眼同情,从药箱里翻了翻。
“那我给你上点药吧,你是不是没有治愈系技能?”
问了这句话又觉得多余,如果有治愈系技能,怎么可能会受一身的伤。
叹口气,有些人看似是邪气风光无两的元帅,其实是被人胁迫的小可怜。
好像比起他,她都显得没有那么可怜了。
圣恩对上她的双眼,笑容也真挚,“人类小姐了解的还不少呢,都知道什么叫做治愈系技能。”
她拿出药,蘸着医用棉签,给他轻轻的擦了擦。
“嗯,我有几位兽夫,他们告诉我的。”
圣恩笑容一僵,“那只狐狸,还有那条蛇,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