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恩格褪去往日的乖顺,愈发阴狠道:“我问你姐姐是不是在伯克·加林那儿。”
“咳、咳咳,是,是伯克先来找我的,他这个混蛋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恩格把吊起来的蛇随手一丢,“砰!”重重的磕在墙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掏出手绢细致地擦手,蓝色的瞳孔冰冷一片:“如果姐姐出了事,我就炖了你吃蛇羹。”
三个人赶得极快,西原,雄狮,长得高,古铜色皮肤,一切证据都完美匹配。
西原山顶,巨大的庄园被幕布紧紧包裹。
庄园外有一层透明的能量保护罩,在伯克摁下红色按钮时顷刻消散。
他坐在门前的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目光沉着冷静,看着前方。
“你的兽夫们就要来了呢,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死法吗?”
没有什么比亲手摧毁感情更刺激的事儿了。
晚晚扯扯嘴角,直面他,问道:“伯克,你父亲呢?”
他一愣,没想到她会在这儿跟他谈论父亲,随意回忆往昔,“我的父亲是被抛弃的兽夫,他真是一头蠢狮子。”
随后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和她说这些做什么,她也是一个雌性,一个冷心冷情的雌性,雌性都该死。
晚晚多少能猜出一些他的性格应该和原生家庭有关。
雌性和雄性的地位悬殊,而不被雌性看重的雄性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讨雌性欢心。
在雌性长年来生崽的岁月里,那些不被看重的崽也是这段感情的牺牲品。
晚晚勾唇,既然知道了病症,就好对症下药:“可这是你母亲的错,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