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也只敢无声地流泪,如果哭出声来,她就会被打得更狠。
晚晚皱眉,她心好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死命的呼吸都喘不过气。
这个雌性的遭遇太像之前的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蓝星,她被赋予不生孩子不是女人这样的概念,而这个雌性,不生育也是她自己啊。
只是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意识到这个概念。
贝尔·夏利丢失的面子像是从妹妹身上找到了,她抬着下巴满脸骄傲:“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身边当一个低贱的奴隶。”
恩格·霍布的目光落在晚晚垂在一侧握紧的拳头上,她虎口都掐红了,但是表面还是云淡风轻。
姐姐,真的心软啊,以后是不是对他也可以这么心软?
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贝尔·夏利,“你在她面前这么高傲,想必你应该有骄傲的资本吧?”
贝尔·夏利抬头:“那是,我前两个兽夫分别是和平派的将军和力量派的富豪,而她,不过是一个和雄性都无法欢好的低贱的雌性罢了,不能生育,不能生崽,她这个雌性活着就是浪费资源。”
晚晚听不下去,她呵一声冷笑,“难道不是你在生崽前先是自己,而不是因为是生崽才能活着吗?”
此话一出,贝沫·夏利颤巍巍抬头看她,眼睛发亮,嘴巴动了动。
她的意思是说,自己活着最重要,生崽只是顺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