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
众人顿时眼前一亮,心说还得是寨主,看看这格局,咱们只想着富贵,人家想的却是人财两得,要不怎么人家是寨主呢。
那边汉子们已经开始动手了,大部分官军都在睡梦中被干掉后,那军官终于被惊醒了。
看着眼前几十个蒙面贼人,这军官大喊一声叫醒为数不多的手下,接着第一反应既不是摸刀,也不是穿甲,而是立刻去解绑在树上的马缰绳。
叫醒手下只不过是想让他们帮自己拖延一点时间而已。
蒙面人见剩下的三五人醒来,当即从偷袭转为强攻,有匪首喝道:“杀,一个都不能留。”
如果是在宽平坦的官道上,骑上马的军官说不得还有机会逃出升天,可惜树林中限制了马儿的发挥,被围住的军官最后还是没能逃走。
双腿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军官跌到马下,口中的惨呼求饶声还没来的及叫出口,就被为首的一个高壮汉子一刀枭了首。
“挨个补刀,须得确保没有活口。”
待完成补刀工作,这些人又把户体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掩埋了起来,这才拽下面币。
郭延霖这才看清,匪首是个红须汉子。
看着这些人喜笑颜开的赶着车顺着官道继续往西南方向而去,郭延霖立刻带着自家人马,远远跟了上去。
要说这些人也真是艺高人胆大,赶着抢来的车子就直奔东京开封府而去。
他们这么做要说风险倒也确实没多大,以这伙人的谨慎和善后手段,加之这个时代的通信手段匮乏,怕不是直到蔡京过寿才能发现这批生辰纲的失踪,到时候这伙人早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隔天,过了濮阳,见他们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郭延霖带着众人赶了上去,把他们拦了下来。
四个大汉警剔的站到了最前面,只见这四人一人赤色胡须,一人头发微卷,一人脸颊消瘦身材却最是魁悟,最后一人宽肩窄腰,身材比例在四人中最是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