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可不是为了请大家吃饭。
林牧噗呲笑了,“割袍断义,你当真要跟我,还有池然断绝关系。”别说,整的还挺像回事。
康弘文提高嗓门,气势很足。“本就是被她算计的一件事,总不能一直错下去,为了这事我来东江几次,要不是你从中搅和,事情能拖这么多年。”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林牧太了解康弘文的脾气,这时候不能顶着上,必须先缓和下。“先消消气,别吓坏了咱三弟。”
“什么三弟,她就是一个……”康弘文正要骂人时,池然已经眼泪汪汪,委屈巴巴的看着康弘文。“憋回去,少跟我来这套。”
池然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更可怜。
“不就是割袍断义吗?割就割,我从小没爹没娘,大伯一家苛待我就算了,好不容易找个好婆家,老公对我还不好。我命咋这么苦,老天爷啊!你送我的这两个哥哥,现在也不要我了。”
越说越委屈,眼泪哗哗的。
司铭饿的已经顾不上看戏,反正池然的戏他们早就看腻了。
姜成整了些吃的给池菲儿,他们三个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吃。
先吃饱,别打扰池然正常发挥。
林牧赶紧起身哄着:“不哭不哭,大哥不要你,二哥要你。”
“你这人可真是啊!我不要,你要,什么意思。”康弘文也站了起来,看到池然哭心里就像犯罪了一样,特不得劲。
林牧呛呛道:“你不是要跟我们割袍断义,那就割呗。反正,这个三弟我是认定了,至于你……不想当大哥,就滚蛋,我们还不稀罕呢。”
“牧羊犬,你敢让我滚蛋。”康弘文气急了才会叫林牧的外号,这就是在警局,如果是家里两人早就动手了。
林牧毫不示弱,直接骂道:“康巴勒,你有完没完,没看到三弟还病着,你还惹她哭,一会儿哭晕了你负责。”
“我……”
池然抽泣了几声,指着林牧:“你叫牧羊犬。”又指着康弘文说:“你叫康巴勒。”别的没听到,外号一听就记住了。
“不哭了,不哭就坐下谈谈正事。”康弘文就是表情严肃,语气不好,心肠特别软,不然当年怎会中了池然的诡计。
池然瘪着嘴,坐下后看着有红烧肉。“先吃饱再谈,我饿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康弘文,瞬间把康弘文整没电了。
“吃,赶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