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可恨,聪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没了。”
阿泰拍了拍二丫头的肩膀,有些事注定是不公平的。“大小姐没事吧?”
“一直就这样,我都按照主人教我的做了,还是不行。”二丫头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学错了,还是哪里没记清楚。
“主人教你的什么?”
“就是这样的病人,要给她喝大补酒。”
“你给大小姐喝酒。”阿泰头嗡的一下,今晚来是想试试。“我刚拿到的药方,写的什么我也不清楚,据我所知这个药不能沾酒。”
“那完了,估计有七八两高度白酒。”司铭拿过药方,根本看不懂,因为写的也不是汉字。“你从哪弄来的药方?”
“从封仁心那偷来的。”阿泰答应妈妈不管这边的事,但是他放心不下池然,还是决定私下做点什么。
姜成走上前,看着这张药方的纸张,还有这方子的笔记。
“应该就是封家药方。”
“你怎么偷到的。”司铭听人说,封仁心可是把这张药方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
阿泰跟了封仁心好几天,一直潜伏在她身边。“藏在全家福相框里。”
“有药方也没用,谁能看懂这个。”写的都是草书,一个字都看不懂。司铭拿着研究半天,要是张老先生在,或许能看懂。“这个,我先收下。”
阿泰拿来也是这个意思,回头看着池然。
“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
池然听到了。
不对!
我不是听不见了吗?
池然才发现,自己耳朵还是能听见,之前喝多后是暂时失聪,眼睛也能看见,是不是说明她也能说话。
“二丫头。”她努力发音时,所有人都惊住了。
“大小姐我在。”二丫头来到床边,紧紧池然的手,刚刚绝对不是幻听。“大小姐,你再喊一声。”
“疼。”她发现,说话时嗓子非常疼,就是那种补过头了,上火的疼法。“给我整点去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