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即可。
骠国国主的内心,在这一刻,经历了激烈的斗争。
最终,他选择了低头。
他跪倒在了士颂的面前,低头道:“启禀楚王阁下,这些人酒后失态,小王确实不知。愿楚王熄雷霆之怒,小王愿举国进贡,以赎今日之罪。”
他有什么罪,他什么罪都没有!
他唯一的错,便是他身处弱小之国,若是对于强国的欺凌,稍有不满,便会给自己,给自己的国家带来灭顶之灾。
士颂见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国主,如今低头了,内心虽然不舒服,觉得自己就是故事里面的反派,是恃强凌弱,欺负这个弱小国家的恶棍。
但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能仁慈,自己必须要从这边集中力量,壮大自己,才能在北向面对曹操时,让自己麾下的军队,多一分底气。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荆北之败的灾难,那种逃命的窘迫,那种失去爱人,眼见治下百姓流离失所,痛不欲生的感觉,他是再也不想去体验了。
“你虽然不知情,但毕竟算是你的手下。你御下不严,这骠国国主之位,你还是当的有些勉强了。”
“这样吧,你且去永昌新城居住,在那里学习中原儒学王道,待学成之后,再归国治理国家。”
“在此期间,骠国上下,便由你的长子来掌管。一切大小事务,由南中都护府来指导即可。”
士颂形式上说得好听,但实际上,也就是把别人的国王软禁到永昌新城了,国内再重新扶持一个傀儡起来。
这种做法,对于士颂而言,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按照士颂自己原本的打算,是准备直接把掸国和骠国直接灭掉的,然后再重新划分国土,扶持傀儡君王。
只不过掸国的展玛王一心归顺,骠国国主,在发现自己实力不济后,也默契地选择了低头。
虽然免去了士颂的征伐之功,但不得不说,后续的治理,反而会更花时间。
而士颂的心中,如何在南方建立羁糜统治,他也是有腹稿的。
那就是历史上,梁习治理匈奴的那一套,他准备直接套用到南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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