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在城外堆积一道登城的土坡,也不无不可。
但是士颂以为没有必要,一方面是自己随军带来的攻城器械,可以简单的完成登城任务。
另一方面,士颂以为,金环三结是不会如朵思那样,死守城内而不出击的。
于是,士颂想了想,故意让董茶娜和阿会喃挑选原来金环三结的手下,前去城外挑战。
并嘱咐他们,务必要激金环三结出城迎战。
“金环三结,你羞也不羞?被楚侯三次擒获,三次被放,还还敢再拿刀枪。我们蛮族的脸面,都不是被你这样的人给丢干净的。”
董茶娜一再强调金环三结的兵败被俘,嘲笑他失去了南蛮的勇敢和廉耻之心,更要命的是,嘲笑他本领平平,还自以为在南中算是高手。
别的也就算了,但是武艺这一块,他金环三结,在南中也是有自己的地位,那就是悍勇之将。
董茶娜和阿会喃二人,在他眼中,根本就比不上他和忙牙长。只不过是这两人也算是南中大族出身,身后有一群支持他们的族人,这才能和自己一样,成为孟获麾下的元帅,统领一支部队。
而且现在,这两人还投降了士颂,出卖了他们自己,以及支持他们的各部蛮族。
对于金环三结而言,对方是地地道道的叛徒。
于是金环三结站在城楼上,和二人对骂起来,越骂越上头。最后,终于是没有忍住,提一支军队杀出了三江城。
接着,他连败董茶娜和阿会喃,即便是这两人联手,也没有能在他金环三结这里占到多少便宜。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金环三结有些小得意,看到士颂率军压阵,嘴巴里面不干净的话,也就蹦了出来。
“士颂小儿,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等南中豪杰,怎会屈服于你,也只有这些废物,才会投降于你。”
“等到老子杀到你荆州,你放心,你家女眷,从你老母到你后院的夫人,我自然会轮流着疼爱一番,让他们领略领略我南中的豪情,哈哈哈哈!”
正所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若是依照士颂原来的心性,如他在荆南起兵之时的少年意气,肯定是要发怒的。
如他攻长沙时,把原来的长沙太守苏家,全家上下斩杀,还拿尸身拼出来一个死字给苏代看,也就仅仅是因为,苏代大骂他知不知道一个“死”字怎么写。
现在,金环三结居然是当着士颂的面问候士颂全家女性,还大放厥词,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不过现在的士颂,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成长,内心的承受力,早已不是从前可比,对于金环三结的谩骂,他只是淡然一笑。
而后看向黄忠,说道:“黄老将军,此人太过放肆,若是再次擒获,我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为安定南中之大计,还是让他战死于军前吧。”
“喏!”黄忠的内心早就有火了,士颂待他恩重如山,而后院的欧夫人,也从来没有因为他从前斩杀射杀了许多属下,而迁怒于他。
每当荆州年节之时,士颂的几个夫人,对他黄忠一家也颇为敬重。此刻,黄忠自然义不容辞要为她们出头。
得了士颂的军令之后,黄忠提起长刀,拍马杀出。“大胆狂徒,找死!”
随着黄忠的一声暴喝,金环三结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阵惊雷,将他震慑住。
又见黄忠来势汹汹,他本能的告诉自己,对面的来将很是危险,但是全身上下却变得僵硬起来,没有第一时间转身逃跑,而是举刀迎战。
双方交手才一回合,他就立刻醒悟,自己绝对不是这花白胡须的老将对手,只是现在想要跑,似乎已经晚了。
即便是他找到机会,拔转了马头,但还没有逃离开来,就被黄忠从身后,一刀斩断。
金环三结身死,身后的三江城蛮军,哪里还有胆量抵抗。
楚军顺势攻取三江城,并以此为据点,继续向孟获的老家银坑洞逼近。
只是除了士颂,谁都没有想到,对面蛮军之中,忽然一员女将出阵,跃马横枪,傲立两军之前,指明要和楚军斗将。
“楚侯切不可小觑此女。”董茶娜见此场景,连忙走上前来。
说道:“此女将名为祝融夫人,乃是孟获之妻,武艺高强,在南中非一般人可敌。”
“孟获麾下,虽然有四大元帅,但不论是我等,还是忙牙长、金环三结等人,只怕都未必是此女之敌。”
“噢?”士颂听到这里,嘴角露出笑容,对孟获安排祝融夫人出战的用意,已经明了,无非是有恃无恐,还能激励士气。
一般来说,祝融夫人也算有一流武将的战斗力,不论是南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