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岫笑眯眯:“若是问起来我就说是之麟哥买的宅子,留着来办事时小住用的。”
赵之麟敲了敲苏岫额头:“你倒是机灵。”
饭菜已经备好,端出来还冒着热气,净了手落座。
赵家也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三人亲亲热热话家常。
“之麟哥这次来是不是还有其他事?”苏岫心中狐疑,若只礼单的事没必要让两个人都来,之麟哥乃嫡长,又是下一任家主,越州事忙,若非重要事轻易不离开越州。
赵之麟一顿,叹道:“来时父亲说过让我们见机行事行,也说你久居都城许多事比我们都知道的,咱们家几个你最年幼,我总还把你当做小孩子。”
“幼沅长大了!”
“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苏岫不觉心中一提。
“没有,家中一些都好。”赵之吟插嘴。
赵之麟无语地看了弟弟一眼,接着道:“岚弟去了乾州,父亲和我合计了一回,虽是没见过当今皇上,可观如今四海升平,百姓日子也是越来越好,不像是因为一句话就贬斥之人,让我们来探探底,此事可有蹊跷之处?可需做点什么?看能找否找到贵人帮了忙,将岚弟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