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欲哭无泪地扶着她的手送到她面前时,她倒抽一口冷气。
应兰兰也讪讪,几人像伺候残疾人一样,将她扶到宿舍,打饭泡水一应服务到位,周沫更是恨不能跪下伺候,“倾城,要不要我帮你翻书啊。”她将胡倾城沉迷的书递到她面前。
“......”
她见胡倾城没有不开心,甚至很享受周围人的嘘寒问暖,更加奴颜婢膝,在晚上她进去洗澡时,扒着门框问:“要我帮你洗吗?”
“......”
挨了一个“滚”字后,她跑到床边想跟余味说今天这件又囧又好玩的事儿。她将她穿着护士服的自拍给余味发了去,想起个话题头。
熄灯后,胡倾城恢复自理,打着小灯开始看书,周沫再看向手机,余味始终没回。
余味是在半夜一点多看到照片的,他笑了笑,保存了照片,看到时间这般晚,便没回复。
次日清晨,周沫一睁眼,捞起手机,未读消息:0。
不知为何明明有很多理由可以为他找,比如学习、比如补课、比如睡觉,甚至是忘了,可心中的不安随着这种情况不断发生而持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