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个男子笑着说道:“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在娘胎里说话,大哥对弟弟说:弟弟,还是咱爸对咱好,他隔长不短的就给咱们送点豆浆喝。隔壁的王叔就太吝啬了,每次送点豆浆还用塑料袋给装走了……”
剪发头大姐似乎听惯了这些鱼贩子的笑话,她并不在乎,只是“哼哼”的咳嗽了两声,就探头扫视了一下床铺扭脸对陈少梅说道:”还剩三四个床铺了,你们先把被子抖开占个床铺,再出去吃饭逛街,鱼篮子就放在床铺底下。你俩如果确定住在这个房间,等会儿你们下去到前台把旅社费交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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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剪发头大姐就走向了别处。
陈少梅和曹辉都听到那个男子讲的笑话了,还在心里琢磨着笑话的意思,她们听到剪发头大姐的交待后,都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个好字。
陈少梅在前面进门,曹辉掂着鱼篮子跟在后面,刚进到房间里,一股鱼篮子发出的腥臭味和鞋袜发出的脚臭味混合在一起,让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
她看了一遍房间的床铺,只见房间里有两排床铺,中间一个2尺多宽的人行道,在人行道的北墙边上放在一个小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茶瓶,看着房间的布局,桌子两头的下铺肯定是个甲级铺了。
在靠着后墙的那里三张铁管焊制的高低床,在后墙的两头各开了一个窗户。
南横头的墙边放着两张高低床,靠近门口的那面前墙只放了张高低床,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也开有一个窗户,这个房间一共放了7张高低床,可以睡14个人。
陈少梅看到上铺和下铺叠的都是白被子,铺的白被单看着干净整洁,房间的下铺上已经有4、5个男子坐在床上围着被窝说笑话,另外几床被子也已经撑开了,说明已经有人占着这些床铺了。
曹辉和陈少梅看了一遍床铺后,只见南横头的那两张床铺上的被子没有撑开,说明这两张高低床不是好位置。
前面的那张高低床离门太近,说明隐私和安全度不高,而且进门出门容易打扰睡眠。
里面的那张床顶到了后墙,而后墙的那排床铺的一张床的南头正好挡住了里面那张床一半的长度,这就使上床下床很不方便,甚至还会闻那张床上的臭脚……
陈少梅和曹辉比较了几个空闲的床铺,没有中意的,她俩低声的商议几句后,陈少梅说:“好店不过一宿,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她俩确定睡在里面的那张床上后,曹辉把上下铺的被子都撑开,然后又把鱼篮子塞到了床底下。
整理好床铺后,她俩就商量着准备出去吃饭。
自从陈少梅和曹辉她俩踏进房间后,坐在甲级下铺上的两个30多岁的男子他俩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陈少梅身上。
围在小桌东头床上的是个大北头,头发梳理的井然有序,围在西头床上是个小胡子、小眼睛,就像电影里面的反派人物,另外几个男人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陈少梅。
喜欢上门女婿之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