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平息下来算了。
于是,我就走到架子车旁客气的对陈奉魁说:“表爷,这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妥,才使红霞挠破你的脸的,你们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就来就要牵人家的老水牛赔药费,这事做的更是不对,你知道红霞不赔你药费呀?咱都一把年纪了,以后咱说话做事要注意影响。这样吧,你既然坐在架子车上了,就让我表叔把你拉到余寨医院去检查检查吧。回头我给大为说下,看你花的有多少药费,等到你出院了,咱再协商处理。”
陈奉魁和陈天达听了我说的这番话后,他们真的进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知道自己的老父亲,能吃能喝的没有什么病。如果把他拉到医院去检查不到什么病,岂不落个讹人不成的名声,这又要耽误他磨豆腐的生意了……
如果现在把父亲直接拉回去了,显得更难看了……
想到这里,他真的后悔他跟父亲商议住院的决定,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我看到陈天达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猜到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于是,我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道:“表叔,既然你把表爷拉到这里来了,你就把他拉到余寨医院去看看吧,回头我让红霞买两样礼物到医院去看看表爷,把他给接回来算了,这样大家的面子上都过得去。”
陈天达听了之后,点点头说道:“谢谢你,国勇,啥事还是你想的周到。”
随后,我又把红霞和吕大为喊到了一边对她俩说:“事情已经搞到这个地步了,不管怎么说红霞挠脸、骂人,做的的确有点太过了。我已经给陈天达说好了,让他把他父亲拉到余寨医院去看看,回头你们买两样礼物到医院去把他接回来算了。你虽然表面上算是低头了,但也让陈奉魁和大闫塆的人知道,你也不是那种随便让人欺负的人了。”
红霞和吕大为听后,也都同意按我说的去做。
看热闹的邻居们看着陈天达拉着架子车往街上走的背影,对我说:“国勇,对他们这种人你就不该给他们找台阶下的,让他随便丢人现眼。”
闫凤启对他们说:“国勇话里话外都在指责陈奉魁和陈天达的不是,他这个做法更加说明了陈家父子想讹人的真相了。”
………
两天之后的一天上午,红霞在凤娇的陪同下,她买了两样礼物到余寨医院里把陈奉魁接了回去,并赔给陈奉魁几十块钱的医药费。
“有一腿”的事件纠纷,虽然画上了句号,但陈奉魁却背上了“讹人”的标签了……
………
再说陈天雄在县医院里也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了,医生也给他装上了假肢,并对他说:想出院的话随时就可以出院。
在他住院期间,我也到医院去看望了两次,又付了1、2000的医药费。
二月初一的那一天上午,我到新阳去进食材,又到医院去看望了陈天雄,到了医院在看望陈天雄之前,我先问了陈天雄的主治医生,看陈天雄能不能出院回家治疗。
医生在知道我跟陈天雄的邻居关系后,就对我说:“陈天雄年轻,血脉旺盛,恢复的很好,两天前我们就对他说随时都可以出院回家做康复锻炼。”
从陈天雄的主治医生那里出来后,我就到陈天雄的病房去看望他了。
当我推开病房的房门时,看着陈天虎和陈天雄正坐在病床上吃着香蕉,病床的床头柜子上还放了一兜子方便面。
在八六年的时候,香蕉和方便面还属于“高端”水果和食品,我们那的乡镇集市上还没有卖方便面的。
我看着陈天虎弟兄两个在医院里过着“奢侈”的生活,心想:花不是你们的钱,你们还真的不知道心疼呢。
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我就问陈天雄:“天雄,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呢。”
陈天雄看我走进病房的时候,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香蕉,一脸痛苦的躺在了床上,陈天虎也连忙放下香蕉,给陈天雄盖上被子。
当陈天雄听到我问他病情康复的怎么样的时候,他躺在被窝里痛苦的呻吟着说:“哎哟,我的头晕,截肢的伤口也疼,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怎么不能下床走路……”
陈天虎也在一边随声附和的说:“看样子天雄的伤口再住个月儿四十的医院,还不知道能不能出院呢。”
我一看他弟兄两个的势头,心想:这次可对着这俩货好吃懒做的味了,看势头他们是想讹人啊,主治医师都说他可以出院了。他们却说再住过月儿四十的,在医院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