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些了。”
苏发友听后一脸诚恳的说道:“将来赚钱了,你投的本钱肯定还给你呀,包括承包费也还给你。窑厂的生产管理你尽管放心,账目每天都会让你仔细检查的,请你跟凤娇放心,我苏发友绝不会干那种小人的勾当的。”
我高兴的拍一下苏发友的肩膀说:“那就好,希望咱们齐心协力、合作愉快。”
眼看太阳快落山了,我跟苏发友一边聊着,一边往家里走着,不觉不余的就走到了家里。
回到院子里,我见凤娇正掂着猪食桶往猪圈那里去喂猪,我连忙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猪食桶说:“我跟苏发友在西荒山那里看了一会儿,就回来晚了……凤娇,真到了十子架上我心里也在打鼓了,不知道窑厂的未来怎么样呢,还不知道得多少钱往里面投呢,反正腿插进去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凤娇用一只手给我抬着猪食桶问道:“你是说苏发友承包西荒山的事情搞好了?”我点头“嗯”了一声。
凤娇说;“我相信你当初的判断是对的,现在农村正在翻建房子,窑厂在10年8年内一定是红火的,年把半年能把本赚回来了就不怕了,只要好好的干,窑厂肯定是可以的。”
看到凤娇信心满满的支持我,我心里轻松了许多,来自窑厂的压力,这也许是每个人在面临大笔投资的时候,正常的一种心理反应吧。
我们掂着猪食桶来到猪圈旁边,看到“哼哼唧唧……”昂头望着我俩叫唤的猪,我又对凤娇说道:“凤娇,我把给生产队里买手扶拖拉机打场的计划取消了。”
凤娇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我准备用苏发友给的3000块钱的承包费,给生产队里买一辆手扶拖拉机,给群众打麦打稻子的。闫德成他们说生产队的买手扶拖拉容易发生矛盾,我想想也有道理就暂时不买了。”
凤娇笑着说:“不买是对的,到时候有人用手扶又是打场,又种地的,灌油、修机器都是一些扯皮的事情,到时候你又有断不完的官司。”
第二天上午,我跟苏发友一起到乡司法所去把那份承包合同复印了两份,随即就做了司法公证。我俩个各拿一份合同后,我让苏发友先回去整理西荒山上的灌木杂草,我就找干爸给我办理建窑手续。
干爸接过我的建窑申请和那份承包合同后问我,是以我的户头办,还是以苏发友的户头办。我想了一下说:“就以苏发友的户头办吧。”
干爸就把我领到乡土地管理所里,找所长在申请书上盖了个公章,并附写上了“准许申请”四个字。
拿到建窑手续后,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过两天再到工商所去办个营业执照,砖厂就可以开业生产了。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先生产砖坯子和建造吊窑了。只要天气正常不上冻,十五过后就可以开工生产了,先备点干砖坯子待吊窑建好后,就可以烧砖卖了。
从乡政府大院出来后,我就到余寨砖厂去看看烧窑的师傅来了没有。
来到了余寨砖厂后,正碰上在这里当炊事员的邻居黄国章,此时他准备做晌饭。
黄国章一看我来了,他就问我:“国勇,你现在到砖石里来有什么事情吗?正好我在做晌饭,你吃了晌饭再回去吧。”
我递给他一支香烟后,问他:“国章哥,我看这砖厂像是才开工的,烧窑的师傅来了没有?”
黄国章说:“砖厂是昨天开工的,先打个闹摊,还没有正式上工,烧窑的田师傅也是刚刚到这里来,估计三五天后才能点火烧砖。”
我一听烧窑的师傅来了,就高兴的对黄国章说:“烧窑的师傅来了?太好了,请你帮我引见一下好吗?我请他有个事儿。”
黄国章一听我要找烧窑的师傅,他就疑惑的问我:“队长,你找烧窑的师傅有什么事吗?莫非咱队里要建吊窑烧砖?要是那样的话真的是太好了,咱队不仅有个好副业,还能让老百姓有个挣钱的门路了。”
我看着黄国章喜出望外的表情,我也就不再瞒他了:“不是生产队里建窑,是苏发友想建个窑厂烧砖,他请我给他帮忙替他问问行情,再帮他请个烧砖看火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