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之声音慢慢沉下来，“你到底是谁？”

宋凛轻轻捻了一下自己的食指，轻笑，“我是宋凛。”

向虞之听出来了，这是不想给她透底的意思。

她大脑快速转动，思索着知道事情真相跟成团夜哪个更重要。

最终她还是决定先把宋凛稳住，“宋老师，你现在还在江城吗？我现在回去。”

“好。”宋凛的声音是压抑到极致的冷静，“不过在此之前你能跟我说你是去找许宥了吗？”

许宥？跟他有什么关系？

向虞之纳闷：“什么许宥？他在霖市吗？”

宋凛一愣，她不知道？

“那你去霖市干什么？”

向虞之想了一下，觉着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来找徐书言，她就是我成团夜的嘉宾。”

“徐书言？”宋凛一愣，身上紧绷的气息瞬间松懈。

原来不是许宥啊。

“对。”向虞之开口，“我现在在霖市，就是来找她。”

宋凛松了一口气，态度也变得温和很多，“好，那你先忙，希望能看到你在成团夜的表演。”

向虞之：？？？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在她还一头雾水时，宋凛再次开口，“虞之，你以后不要对我敌意这么大，在这里只有我是真心对你的。”

向虞之更不明白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怎么这么奇怪？

不过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什么都没反驳，只是答应道：“我知道了。”

说完，她试探问道：“宋老师，以前的事——”

宋凛笑：“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电话挂断以后，宋凛招呼一直在旁边等着的小王，说：“不是说还有一个活动，我们回去吧？”

小王：这就回去了？

这来一趟是干什么？

在另一边的向虞之思路还乱着，正想着手机又打过来一个熟悉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