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动,茫然的抬起头时,就看到那装甲车以及榴弹炮炮口,吓得这手一抖,香烟都掉在地上了。
“维…维克托来了!!!!”
有个剃着鸡冠头,身上还有纹身的男人往里面跑,大声的喊着,这声音…就像是巷子里遇到被强暴了一样。
“我有那么可怕吗?”维克托黑着脸问卡萨雷。
“只有心存黑暗的人才畏惧光明,老大,你可是墨西哥的光,他们这帮杂碎当然害怕你了。”
卡萨雷深得“帝”心,以后就让他当太监。
维克托一挥手,“让他们的负责人来见我,武装要税,谁要是拒绝,就请他们吃花生米。”
“穷凶极恶”的edn警员冲进了街区。
“这里哪家赌场最大?”
“马奎修齐特尔(maguixiu zitel)!”
这是阿兹特克文化圈里掌管赌博的神,看样子赌场老板还是挺有文化。
维克托颔首,从悍马车上下来,“带些人,跟我过去。”
赌博是个“恶毒”的产业,每年死在这上面的人有多少?利用人性的贪婪欲望不断的刺激着道德底线。
但这玩意你根本没办法完全扫掉。
2万亿美金的超级市场,可不单单说你靠口径就能去解决的,你能物理消灭掉人体,你能解决掉人的欲望吗?
而伴随着赌博就会有很多犯罪勾当,比如成人业以及其他高利贷等等,很多地方就从国家层面开始管控,墨西哥是最早的一批合法赌博的国家。
而欧洲一些国家则在千禧年前后允许。
不被套上枷锁的资本就会泛滥,请它们学会乖巧,还不如让他们明白害怕!
维克托走进马奎修齐特尔赌场,里面的人肯定得到了消息已经恭候着了。
“先生!”一个寸头,耳朵边挂着大钻戒的男人笑着鞠躬。
“你是老板?”
“我叫安东尼斯·罗赛洛。”
“他去年缴了多少税?”维克托扭头对着财政司的人问道。
“20…20万美金。”
“好大一笔钱。”维克托笑着说,看着安东尼斯·罗赛洛,“我记得墨西哥的赌场税是25%吧?那我请问,你们去年营业多少?”
安东尼斯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讪笑着,“维克托先生,上面请先坐,我给您解释一下。”
“解释?”
“你tmd欠我钱,要我浪费时间听你解释?”维克托一把抓住安东尼斯的衣领,拽着他到赌桌前,“我跟你玩个游戏,一人一张牌,谁特么大就听谁的。”
“发牌!”他对着吓傻了的荷官说,盼着头发,穿着白色清凉服,胸口都露出半面春光的荷官哆嗦着手丢过来两张牌。
“你放心,我这人很讲规矩的,谁牌大,就听谁的。”
安东尼斯·罗赛洛咽了咽口水,颤着手把牌一翻,“a!”
他顿时眼睛就一亮,咧开嘴就笑了。
而维克托则是翻了个“2”。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维克托先生,我运气好一些。”安东尼斯很开心的说。
维克托安静了下,蹙着眉,“你tm当我白痴吗?1和2哪个大?你不纳税也就算了,还特么的敢骗我?!”
他抓住安东尼斯·罗赛洛的脑袋就按在牌桌上,抄起发牌器就对着他脑袋使劲砸,“让你骗我!妈的!”
“你当我是瞎子吗?”
“我是a,我是a啊!!!a最大啊!!”安东尼斯·罗赛洛凄惨的叫道。
“a你m,叫你骗我的钱!”
戴蒙·赫斯夫·佐拉眼角抽搐,靠近卡萨雷,“这…a不是应该最大吗?”
卡胖子看了他一眼。
果然暴力分子就是脑袋不好使。
这是谁大不大的问题吗?
这是尊严问题,维克托老大怎么可能输呢?
就算上帝来,也是2大!
维克托打累了,将带血的发牌器丢在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过头来,“这地方就是奸商,我都敢骗,平时肯定还骗了其他无辜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封了!”
“把他拖出去吊在外面。”
“让人看看,说a比2大的都要吊死。”
“老大,那这些赌资?”卡萨雷眼神一转询问道,“要不要先扣押,等案件查清楚后再还给他们?”
“什么叫扣押,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