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护理员把资料拿过来,说:“309号病人近日精神清醒的时间变长了,308号病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精神自残,我们只能加大安眠精的剂量。”驼深满是心疼,说:“安眠精剂量多了会对她造成极大的伤害。”“驼先生,我知道你心疼家人,可若不这样,她的命早就没了,毕竟她身体还有毒虫的毒没有解,我们能力有限。”“是我话重了,辛苦你们继续照顾我母亲和妹妹,我马上续费,务必把她们的状态保持好。”“都是应该的,对了,费用几天前一位姓楚的先生交了!”“楚先生?”驼深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再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窘迫。“没错,就是一位姓楚的先生,他当时也来看了这两位病人。”“我知道了。”“您的时间到了,该走了。”天下起了蒙蒙细雨,雨势加大,掩藏了行人的踪迹。驼深不舍地看向那个地方,走了出去,经过一个走廊,他听到了一个办公室里面传来细微的骨折声。他顿时停下脚步,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冷,他看向那个房间,那是一个档案室,可能是他听错了。“驼先生,这边有一次性雨衣,我们这个地方不能逗留,您多见谅。”“规矩是规矩,我还是清楚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雨衣,出了研究中心的大门。突然!一辆车迅速从自己面前进经过,他被溅了一身的污水。驼深正打算记下车牌号,可是那车已经走远了,他身后响起了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