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儿好心,拉起床尾的被子,搭到了乔桥身上。
蓬松的被褥很快驱散了寒意,乔桥感觉到温暖,脑袋四肢渐渐地也往被褥里缩进去,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乔桥在被子里闷了会儿,倒是很快就不冷了,可又开始热了起来。
起初只是感到闷热,但很快地,这种还能够忍受的热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烫,刚才还是温暖庇护所的被褥此刻反倒成了难以解脱的束缚……
宋以明洗完澡出来浑身慵懒,想起床上的还没拆封的美味小点心,心情很不错,出去倒了杯酒,才踱步往房间走去。
一走进去,宋以明就笑了。
原本只松松搭在身上的被褥不知怎么的,跟蝉蛹似的把乔桥严严实实裹了起来,被子里的人悉悉索索地动个不停,像是只努力破茧的毛毛虫。
宋以明喝了口酒,走过去,掀开被褥,原本要拉乔桥起来去洗澡的手滞在了半空中。
香,扑鼻而入的香,还有大片晃眼的白。
乔桥身上衣裳不见了,从外面那件小西装到里面的白衬衫,全皱巴巴地被压在了身子底下,下裤也胡乱地敞着,已经被蹭下来一大截,半点儿春光也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