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嘲讽道:“你先管好你自已,偌大的司农署,连个账都算不明白,还要陛下帮你?”
此事是金日磾的隐痛,一听这事就炸了,撸起袖子凑近,“你再说?!”审卿起身,一手抓开一人,“行了!娘的,一言不合就要打!你们读不读圣贤书?君子和而不同知道不?孔子和人论道不和,也攥着拳头打?———嗨,小金,你长力气了哈!”“大忠,小忠,说得好。”霍光品味了许久,附和点头,“此前的事我们也都不论了,且说两件事,度田还做不做?太上皇去海外,我们要寻钳制之策,防着龙入大海。”审卿按住金日磾,眯眼道,“小光,第一事,我给你解了,毫无疑问,度田必须要做,试问,若我们都不能助陛下做了,以后谁还能弄?”众人脸上生出傲然,谁不是人中龙凤,刘据阻力大,助力也不少,他们要是都做不成,后来人更不用指望了。霍光心想,“也确实如此了,陛下握着天时地利人和,在场的肱骨之臣,还没到成豪族大户之时,不然有了家业,牵扯太多,自已查自已,是断做不下去的。”金日磾整了整衣服,“这话说得是,我有萧何之资,小光有管仲之能,诸位不乏张良、陈平,什么事做不成?”张安世无奈道,“翁叔,几日不聊,你咋越来越狂了?都自比萧相国了。”金日磾笑了笑,“萧相国能助高皇帝拿天下,我们如何不能?”张安世也笑了,“这话说得不错。”接着,众人都是微笑不语。江山代有才人出,论英雄,谁不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