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道务不是什么名臣良将,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姐夫,自己姐姐还特别喜欢他,爱屋及乌,自己自然也要喜欢他。¨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李慎才不管外面人说什么闲话呢,任人唯亲也好,滥用职权也罢,李慎一直以来都嗤之以鼻。
自己这么辛苦的折腾为的不就是能够有能力帮扶自己的亲人和惠及子孙么?
只有弱者才整日喊着公平公正,而强者却是想着如何能够成为特权阶级。
李慎带着人走出房间,抬头看了一眼烈日,也不知道西州的天,什么时候才能够变一变。
不然总是这样太热了,让人烦躁。
第二日,李慎一身白袍,披头散发,手拿折扇,一手念珠来到刺史府。。
天气炎热李慎实在是不想在穿王服,虽然是料子薄,但比较贴身,很不舒服。
李慎穿的这身白袍,乃是纯棉所制,将棉花做成细丝,在织成布,透气性好,还轻便。
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拉屎太费劲,撒尿不能有风,不然就会尿裤子。
李慎一般在撒尿的时候,旁边需要春香和冬梅帮忙扯着下摆,避免尿在上面。
而他手中的念珠也不是什么佛珠,就是文玩的珠子,正宗的深山雷击木所制,李慎总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害怕有牛鬼蛇神来找自己,特意询问了李淳风。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李淳风的话是有千年雷击木做成护身符,没有千年百年的也行。
李慎寻变了整个大唐,才在深山之中找到的,据说是千年雷击木,不过运回来之后,李慎估摸着少说也有几百年。
李慎做了好多护身符,自己却做了一条手串。
其实李淳风还说了一句,最好的护身符是舍利子,不过李慎没有采纳,谁家好人整日挂一串死人骨头在身上,那不更瘆得慌么?
自己又不是沙和尚。
他这一身白天风一吹,迎风招展,晚上被风一吹,就是一只怨鬼无疑,被人看见至少吓的半死。
来到刺史府议政厅,官员早已经在此等候,李慎笑着来到前面坐下,众人才躬身行礼:
“参见纪王殿下。”
“免礼,都坐吧,不用拘束。”
“谢纪王殿下。”
众人落座之后,裴子瑜率先问道:
“敢问纪王殿下,不知驸马都尉伤势如何?是何人所为?”
“驸马伤势有些重,但并没有性命之忧,诸位挂牵了。
至于说何人所为....这正是本王要说的第一个事情。`n`e′w!t?i.a¨n,x_i-.^c*o′m!
据驸马所言,他在抵达西州境内不久就被一伙贼人盯上,贼人有上百人,驸马带的护卫不低,全部战死,
只有驸马侥幸逃脱。”
李慎平静的说道。
“什么?居然还有人敢劫杀驸马?”
“真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纪王殿下,末将愿意率兵清剿这伙叛逆,为驸马报仇雪恨。”
李慎话音刚落,一众官员就开始议论纷纷,每个人都是义愤填膺。
“诸位稍安勿躁,本王自然也想要替驸马报仇,将他们一举铲除,扬我大唐国威。
可距驸马遇袭已经过去数日,想必贼人已经不知所踪,安西都护府幅员辽阔,想要找到这伙人谈何容易?
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李慎看到下面的人乱糟糟的,开始出言制止。
“那不知纪王殿下有何高见?”一名官员起身行礼问道。
“眼下本王也并没有头绪,本王已经派人去驸马遇袭的地方查探,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眼下并不是一无所获,据驸马所言,这伙人不像是一般的盗匪,很有可能是叛军。”李慎回道。
“王爷,若是叛军那我们更加要剿灭他们了。”裴子瑜说道。
李慎扫视了一下所有人,
“诸位,本王初来乍到,对安西之事不甚了解,不知道如今安西的局势到底如何?
本王再来的时候发现沿途竟然还有很多商贾被暴尸荒野,怎么?难道现在安西的局势已经到了叛军到处肆虐的地步了么?”
李慎脸色一正,语气严肃的质问道,不再是刚刚微笑的样子。
“王爷息怒,请听下官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