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傅玉筝带领丫鬟们踏入甄府大门,就听到里头打闹的声音,还夹杂着“退亲”字眼。×.三/#叶÷屋~#* |.=最¨?新_章<节1??更?@/新?,e快=
呵,双方都想退亲?这怎么行?祸害就该跟祸害绑死在一起,互相伤害一辈子。秉承着这个念头,傅玉筝快步走了进去。傅玉筝的陡然现身,令林氏心头直打鼓。婆媳俩几年交道打下来,林氏太清楚傅玉筝是什么人了,那是能找她晦气就绝不放过的。一声“退什么亲?本夫人不同意”,直接让林氏破防。两家闹成现在这样,退亲是唯一解,执意结亲根本就是结怨。于是乎,林氏张口就想反驳。不过,还不等她说出口,甄廖望已经率先质问傅玉筝:“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甄府,指手画脚?”傅玉筝瞟了甄廖望一眼,没说话。跟在傅玉筝身后的大丫鬟巧梅,立马扬声道:“甄大人,你官职低,没见过我家夫人情有可原。现在听清楚了,我家夫人乃高夫人,还不上前见礼。”高夫人?甄廖望一听这三个字,立马反应过来,眼前这位气势逼人的少妇,竟是高镍那厮的夫人?甄大人可是被高镍害惨了啊,骤然见到高夫人,他的情绪可谓异常激动。梗着脖子,死活不肯上前见礼。*0~d^i*a′n′k-a?n¨s¢h_u′.?c\o!m·非但不见礼,还鼻子一“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头都摆了过去,直接对傅玉筝视而不见。他的两个儿子有样学样,也一个个梗着脖子不肯见礼。傅玉筝丝毫不觉得意外,这甄家上一世便是硬骨头,且能人辈出。除却甄廖望外,他的两个儿子也都是狠角色,在明年的春闱中,双双拿下了状元和榜眼,一时成为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两个儿子厉害是厉害,却一个个心思不纯,勾搭上郡主当上郡马爷后,就开始在户部搞钱。什么钱都敢贪。不管是阵亡将士的抚恤金,还是洪灾、雪灾的赈灾银子,但凡过了手,就没有这两兄弟不敢贪的。真正到达底层百姓手里的,不足朝廷拨出的十分之一。搞得底层百姓,民不聊生。换言之,这甄家两儿子就是大周国的祸害。不过祸害不祸害的,那是以后要解决的事,傅玉筝的当务之急是要保住这门亲事,绝不让两家脱钩。于是乎,傅玉筝丝毫不在意甄家人请安不请安,兀自走到甄廖望跟前,冷着声音道:“甄大人,我镇国公府乃有头有脸的人家,家中世子爷的婚事可不是儿戏,岂能由你想定就定,想退就退?”甄廖望冷着脸回怼道:“高夫人,说话做事要讲道理。`1.5\1′x_s.w\.,c,o~m?今日挑衅的是你婆母,可不是我。瞧瞧,都打上门来抢聘礼了!没皮没脸的是谁啊?”闻言,傅玉筝点点头。她的目光扫过一地狼藉的聘礼,最后移到林氏脸上,赞同道:“甄大人说的对,今日这事确实是我婆母不对,没皮没脸,跟个市井泼妇似的瞎胡闹。”林氏:???骂她没皮没脸?骂她市井泼妇?骂她瞎胡闹?这是儿媳妇当着外人该说的话?林氏险些没气个半死。可林氏再气,也不敢公然叫板傅玉筝,只能黑着脸负气听着。 接下来,傅玉筝就真跟训孙子似的,当着甄家人的面,对着林氏劈头盖脸一顿训:“婆母,今日这事儿您委实做得太缺德,太下贱了。”“这二十六万两聘礼,儿媳知道,您当初给的就不情愿。可再不乐意,当初也一狠心咬牙给了不是。”“既然给了,就该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哪能瞧着亲家落魄了,就立马出尔反尔,跟个市井无赖似的要追回聘礼?如此背信弃义,我镇国公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另外,婆母,您今日影响的可不仅仅是我镇国公府的声誉。您要知道,您可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大嫂,当今太子的舅母啊,您这一丢脸,可是把皇后和太子的脸也一并丢到地上死劲践踏啊。”“若皇后和太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数落您呢?您说是不是?”一句话,你林氏不要脸,皇后和太子未必肯跟你一样不要脸。傅玉筝此话一出,毫无疑问,是拿皇后和太子施压林氏了。林氏险些没被噎死。好事,皇后和太子想不起她这号人,她要退亲维护自己的利益了,皇后和太子来施压了。这叫什么事?偏偏林氏非常清楚,傅玉筝所言是事实——但凡她敢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