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要知道,再行驶一刻钟,就能抵达古刹寺了。
古刹寺里有的是厢房供他俩闹腾。
高镍听了,却自信地摇头道:“非也,你瞧瞧这马车的颠簸程度,绝不仅仅是亲亲抱抱那般简单。”
这个程度的颠簸,可不是石子路就能搞出来的阵仗。
傅玉筝有些不信:“马上就有厢房居住了,沈奕笑用得着那般猴急?”
“你不信?那为夫证明给你看。”
高镍一脸坏笑地瞥了傅玉筝一眼,随后,他跳下马背,从地上捡起几块小石子。
“能怎么证明?难不成你要用小石子打开他们的马车窗户?”傅玉筝猜测道。
结果,话音未落,就见五颗石子“嗖嗖嗖”地飞了出去。
精准地打在马车轮子上。
因受力不均,行驶的马车霎时倾斜起来,最终……侧翻。
“轰隆”一声巨响,侧翻在石子路上。
里头的沈奕笑和高姝则纷纷翻滚出马车,齐齐坠落在路边的荒草地里,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就那样横躺在地。
不着寸缕。
傅玉筝:???
直接看傻了眼。
怔了怔,连忙尖叫一声,两只手飞快地捂住自个眼睛。
“流氓,镍哥哥,你真是太流氓了!”傅玉筝跺着脚控诉。
高镍则看着自己害臊的小媳妇,直乐呵,还调侃道:“你隔得那么远,能看到啥?”
根本模糊不清好吧。
真正看得清清楚楚的,是那些正行驶在石子路上的人啊。
高镍还真说对了。
原来,通往山顶的石子路上,可不仅仅只走着沈奕笑那一辆马车,而是来来往往行驶着多辆马车。
突然,“轰隆”一下侧翻了,别家马车纷纷停下来查看。
这一看就不得了啊,亲眼瞧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从车窗里飞了出来,甩在了路边。
一男一女都打着赤身,他俩之前在马车里干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霎时,谴责声铺天盖地:
“天呐,真是伤风败俗,怎能在古刹寺脚下干这种事?这是玷污神佛啊!”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可千万别降罪啊,要降罪也只降罪那两个不要脸的男女。”
“咦,那两人好像有点眼熟。”
有贵妇认了出来,仔细回忆一番后,大声尖叫道:“天呐,那男的不是西南木府的沈奕笑吗?那女的是……”
因为高姝紧急把脸埋在了臂弯里,贵妇委实难以辨认。
这时,傅玉筝派去尾随和监视的一个小厮,连忙大嗓门补上一刀:
“那女的我见过,是镇国公府的大姑娘高姝,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嫡亲侄女……”
围观人群一听,纷纷鄙夷出声:
“真是该死啊,我记得高姝还没出嫁吧?”
“何止没出嫁,连亲事都还不曾定下呢。”
“听闻她亲事艰难,没有京城男子肯娶她?”
“这就难怪要急着以身相许了,这是自己给自己提前找好婆家了啊……”
就这样,正月十五上元夜的一场意外翻车,让高姝和沈奕笑直接冲上了舆论巅峰。
经过一夜的发酵,次日上午,整座京城都谈论起了他俩的丑事。
“哎哟喂,白花花的肉身就那样亮晶晶地陈列在地,被人肆意观看啊。若高姝是我家女儿,直接一根白绫吊死算了!”
“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呐!”
此乃后话。
~
且说当前,高镍和傅玉筝站在山头,傅玉筝害臊得背过身去,双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高镍笑了。
他笑着抱起自家可爱的小媳妇,走了几十步,走到一个完全看不到翻车现场的地方,把傅玉筝放坐在一根矮矮的木桩上。
傅玉筝坐在木桩上。
高镍蹲在她跟前。
这时,高镍轻轻握住小媳妇的双手,把它们从眼睛上一把给扯了下来,笑道:
“好了,筝儿,你该干活了。”
傅玉筝:???
干啥活?
愣了愣,傅玉筝才猛地想起来。
——高姝闹出惊天大丑闻了,这事儿可决不能瞒着,得第一时间通知祖母和关押在祠堂里的林氏才行。
思及此,傅玉筝再顾不得双眼的不适了,立马从木桩上起身,喊来巧梅吩咐道:
“找几个陌生面孔,将高姝的丑闻去咱们府门前嚎上两嗓子。”
一旦门房婆子听到了,会第一时间通禀祖母的。
至于关押在祠堂里的林氏?
呵呵,自然由傅玉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