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嘴唇有点破皮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手上的伤口已经被绵绵扯破了半截袖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一阵阵刺痛时刻提醒着他不要陷进去。
绵绵若有所指地看着祁月的下半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还好吧。”
祁月沉默了一瞬:“……不确定。”
内疚感又升起来了,绵绵听到这个回答如坠谷底。
“你得负责,到时候请白绵绵医生好好诊断一下到底坏没坏。”
绵绵这下确定了:“还能开玩笑!肯定没事。”
祁月疲惫地笑了笑,虽然刚刚是被信息素给控制了,但唇间的触感还在。
不敢再分心,因为两人听见了一些声音。
“不好!他要出来了!”绵绵喊着。
祁月皱着眉头,白光消失的一瞬间,血牢立马收缩,好像一张网一样,把焕熔和蝶跹绑了起来。
蝶跹表情慌乱,看见了绵绵眼前一亮,开口道:“是我!焕熔,他没抢过我!”
“焕熔?”绵绵半信半疑,看向蝶跹旁边焕熔的原身。原身已经闭着眼睛,歪着头,好像晕了过去。
“快放开我,好难受。”蝶跹扭了扭身子。
祁月握了握拳,血网缩得更紧了。
“你是焕熔?”绵绵狐疑地问,光看表情和神态确实是和焕熔没什么区别,但这都是可以伪装的。
“你记得你要我做什么吗?”绵绵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祁月等着绵绵辨认,把网把控在一个让他逃不掉又不会让他过紧窒息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