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得意,居高临下的看着鹿闻笙:“鹿首徒,你有什么好说的?”
鹿闻笙微微扬唇,并不受周围的窃窃私语影响,直视对方,毫无被冤枉的惶恐:“我想说的可多了,吕前辈这话就是咬定我是细作咯?”“哼,不是就拿出证据来。”“说我是,吕前辈也拿出证据来。”鹿闻笙歪歪头,才不自证。吕道人脸色难看:“可疑的是你,凭什么我拿证据?”“怀疑我的是你,你凭什么不拿证据?”鹿闻笙反问着,扫视“按照一些人的逻辑,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传音是你们串通好的?不然为什么一些人‘知道’一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这些引导我是细作的,其实都是细作,贼喊捉贼?”墙头草们:可恶,感觉说的都好有道理。不就是扣高帽、拉人下水、联想猜测怀疑嘛,他也可以啊——参加过辩论社团的鹿闻笙,觉得吕道人的攻击不痛不痒。此话一出,不仅是吕道人气得面红耳赤,大家都不吭声了。对方发起了群体攻击,杀伤力十分强悍。原本义愤填膺跟其他人争辩的戒律堂弟子们平静下来,看着他们鹿师兄一个人舌战群儒,单方面嘎嘎乱杀,杀的一个人都不敢与其争锋——果然,他们的嘴皮子功夫修炼的还是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