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钱儿就把你牛逼坏了,你记住了,你看我今儿个咋收拾你!”
张成一听,赶忙陪着笑说:“哥们儿,哥们儿,你看我这么着,我跟那晓东,我俩关系可老好了。你看你跟旭东也是哥们?…你刚才不还挺横的嘛,在梁东办公室里,你那嘴多能说呀?”张红岩他们哪管那些,直接把被打趴下的那个扔到后备箱里了,又把这俩保镖也给弄上车了,几个人上车后,开着两台车就奔三道那边去了。有的兄弟可能要问了,那三道是啥地方呀?那是刘威他二叔家所在的地儿。他二叔现在在钢材市场做买卖,在长春市里租房子住,三道镇老家的这个房子就一直空着。有时候张红岩办个事儿啥的,就爱往这儿来,为啥呀?方便,他家有个大院子,那里面能停个五六台车,还有两趟小房。而且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在这儿办点事儿,那可太顺手了,所以就开车往这边来了。等车一进院子,停好了,张红岩他们就喊:“都他妈下车,下车!”几个人“哐哐”地从车上下来,拽着那俩保镖就往屋里走。一进屋,张涛瞅着这俩保镖,眼睛一瞪,骂道:“你妈的。”说着就把卡簧给拽出来了。张涛这人大家都知道,那属于睚眦必报的主儿,而且这人还坏,一肚子坏水儿。你要是把他给得罪了,不吹牛逼,哪怕就一点儿小事儿,他也得想法子收拾你。张涛进了屋,对着镜子一照,看着自己本来挺帅挺英俊的一张脸,这会儿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嘴都肿得老大了,那火“噌”一下就上来了,“啪”的一下子就把那大卡簧给掰开了。这俩保镖这时候也不敢装逼了,赶忙求饶:“大哥,大哥…!哎,你俩下午欺负我俩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嘛,挺过瘾是吧,没想到现在有这一出了吧?来,不教育教育我吗?今儿个我让你们长长记性,我给你们上一课,我让你们看看啥是东北流氓,啥是东北社会!”说着,拿着大卡簧照着那保镖的肚子就扎,那地方老大一块,“我操,我操操”地喊着,“哐哐”地扎了七八下子,当时就把那保镖给扎倒在地下了,那保镖抱着膀子往地下一倒,嘴里喊着:“哎呦,我操,哎呀,疼死我了呀!”张红岩说:“别问了,下来就完事儿了。?1\3?x!s!.~n¨e`t·”这孙胜和刘威,就在家里面拿了几把五连子,从楼上就下来了。一到楼底下,孙胜和刘威瞅见张红岩和张涛那模样,当时就惊着了:“我操,这他妈咋整的,谁他妈给揍的呀?”张红岩赶忙说:“别鸡巴喊,别喊,别喊,来来,上车,走,上名门去,找他们算账去。”这一伙人就开着车,拿着五连子,奔着名门那儿去了。到了地方,张涛一瞅,喊了句:“走吧,下车来,家伙事儿给我。”说着就从车顶上把五连子往外一拽,“咵”的一声还撸了一下。张红岩在旁边一瞅,赶忙说:“等会儿,张涛?”张涛瞪着眼睛骂道:“你妈的,不就是麒麟厅嘛,上去就干他,我看我不把他腿给打折了。”张红岩一听,赶紧说:“不行,这他妈啥地方,咱在这名门拿着枪把人给架走了,那事儿可就闹大了。张涛,你办事儿能不能动动脑子?”张涛一听就不乐意了,问:“那啥意思?等着呗,咋的,他还不出来了,等着呗。”张红岩这时候没走,就在名门这楼底下斜对面猫着呢,为啥呀?因为停车场里停着的那台京a他可认识,这台车就是北京那个老板张成的。他们在楼上,跟杨红,还有三哥,几个人唠得也挺热乎,酒喝着喝着,慢慢就把这事儿有点淡忘了。张成这时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说:“谢谢啊,红啊,三哥,是吧?哎哎哎,老弟。三哥,刚才红说的这事儿呢,我回去考虑考虑,毕竟这可是千十来万的投资,要是行的话,三哥,我反手就给你打电话,你看行不行?”三哥赶忙应着:“妥了,妥了,不着急,这事儿可得合计好了。”说完,买完单,几个人就从楼上下来了,三哥还一直给送到大门口,临了还说:“老弟,三哥可不是跟你吹牛逼,咱们在长春这块还行,有啥事,社会上的事儿,需要三哥帮忙的,你给三哥打个电话。”张成笑着说:“妥了,三哥,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三哥还挽留呢:“别走了呗,就在这块开个房住得了。”张成摆摆手说:“拉倒吧,你跟我兄弟梁旭东在香格里拉都给我开完房了,我要不回去,好像我他妈挑理似的,是不是,三哥,我就回去了。”三哥又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