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在旁边一听骂道:“坐个鸡巴坐呀,以后少他妈来这套,滚犊子,回去吧。”
这范四真是一物降一物,你看他平时在别处那也是挺牛逼的,净欺负那些好欺负的主儿,一欺负一个准儿。可在小贤、焦元南这儿,他是一点儿招儿都没有,根本整不了人家。`h/u~l¨i*a!n^b!o′o-k?.^c+o_m-
你说小贤这事儿办得牛不牛逼吧,到这儿来,根本都不用动手,要是喊着这帮兄弟跟对方往死里撕扯,拿着枪跟对方在那儿对轰,万一哪个兄弟有个闪失可咋办呢?
可人家小贤倒好,带着几百号人往这儿一来,都不用动手,就把事儿给办了,直接把这边的李小龙给崩了,也算出了一口气,现在就还剩个张振发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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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呐!就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小贤领着这帮人先是回长春去了,还把焦元南也给带走了。
大伙在长春那也是连着喝了两天酒,喝得那叫一个高兴,各路大哥、各路兄弟聚在一起,玩得太嗨了。
这里面李正光没走,为啥呢?大绵羊在这儿跟李正光说:“正光,你这么的,你在这儿陪哥哥唠两天嗑,我现在发现我跟这社会都有点脱轨了,你给我讲讲这小贤到底是干啥的?”
就这么着,李正光就留下来了。
你看这一天,大清早的,李正光就说:“得走了。”
大绵羊赶忙说:“你这么着,走的时候我给你拿点东西。”
说完就回屋去取东西了,大绵羊身边的兄弟贺宝军这帮人就在银星夜总会待着。
这时候,有个人听着信儿了,谁呀?就是张振发。
张振发一听这信儿,骂道:“你妈的,咋的,李正光要整死我,你妈的,我得回去。”
范四一听就劝他:“你别回来,我告诉你,这事儿就拉倒得了。”
张振发不服气地说:“四哥,人家在外面都放话了,说要干死你兄弟,咋的,你这就不管了呀?”
范四也挺无奈地说:“我他妈咋管呢?那小贤是干啥的,你不知道,来了领着四五百号兄弟,一个个没一个好惹的,咱跟人家咋干呀,干不了,再说焦元南也来了,拉倒吧,你听我的,在大庆你待着吧,这事儿我回头去找他们谈谈,唠唠,行不行?而且人家走的时候,咱也不是白让走的,我给人家拿了200万,你以为白走了呢,这事大哥都没跟你说。”
张振发一听更来气了,说:“四哥,我发现你这社会玩得越来越像大绵羊了,谁他妈都敢跑到咱们绥化来讹咱一下子,咱还他妈给人家钱。四哥,这么的,从现在开始,我办的事跟你没关系了,我就不服那个劲儿,他李正光多个鸡巴毛,我回去,我找他,他还他妈办我,我干他,我干完他,我上长春,我找那小贤,我倒要看看他多牛逼。”
范四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骂道:“咋的,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一点儿都听不进去是吧?行,从现在开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要是真有能耐把李正光给干了,我跟你说,我在这儿给你放鞭炮庆祝。往后你要是能把小贤也给收拾了,我范四我从绥化这块儿立马就走,我这把大哥的位子我都让给你。”
张振发也硬气地回怼道:“行,范四,你记住你这话,你就瞧着我咋收拾他的。”
这人呐,有时候就是容易犯浑,一冲动起来就啥都不管不顾了,整个都歇斯底里了,啥后果也不考虑了。
张振发就这么领着孙志龙,“叮当”地又回来了。
等回到那个夜总会,到了银星夜总会这儿,他本来是想抓李正光和大绵羊,正巧李正光和大绵羊回家取东西去了,没找着他俩,这张振发可倒好,直接就把这边的贺宝军给揍了,还有贺伟、刘毅他们几个,那是拿着五连子“哐哐”地一顿崩,把这几个人全给堵在屋里收拾了一顿。
张振发还扯着嗓子喊:“告诉大绵羊一声,还有那个李正光,这事儿没完,等我再抓着他,我他妈打死他,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喊完,这伙人就走了。
他们走倒是没走远,也没回范四那儿,而是去了三元洗浴。
这三元洗浴离市区有点距离,在郊区那块儿。他们几个就在这三元洗浴待着了。
常言说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李正光回来后,正好赶上这事儿了,大绵羊也是一脸的愁容,心里明白张振发那可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李正光一看这情况,就对大绵羊说:“大哥,这事儿既然让我赶上了,那我就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