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给谁了呢?打给长春的一把大哥孙世贤了。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声音:“操,正光,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呢,咋的,你喝酒了呀,嗓子咋都哑了呢?”
李正光回说:“昨天喝多了,我跟你说个事儿,我绥化有个特别好的哥们儿,我好大哥,他有个兄弟在你们长春出事了。”
孙世贤问:“咋的了?
跟别人打仗打起来了?现在给弄进去了?
跟谁打起来了?因为啥,把人扎啥样了?”
李正光无奈地说:“不知道啊,现在咱们也联系不上,下面一个老弟说话也说不清楚,稀里糊涂的。¢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你看这事儿你能不能帮忙办一下,花多少钱都行,这边我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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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世贤倒挺爽快:“花不花钱的先不说,先看看到底咋回事,叫啥名?”
李正光赶紧说:“叫刘晓。”
孙世贤回:“行,我先给你打听打听,先别着急,完了明天我给你个信儿,行吗?”
李正光忙说:“行行行!
那都这么晚了,也不差这一宿了。
行,行,那我等你信儿,需要咱们过去还是咋的,你给我来个电话!
妥了,等我信儿吧。”
说完,‘咣’的一下,电话就撂了。
不管咋说,有的人那是能办十分的事儿,可人家就只说五分,不像有些家伙,能办一分的事儿,非得吹出十分来。
你们见没见过那种,打电话的时候张嘴就来:“哎呀我操,没事儿,我给你办了,这都小事儿。”
结果到最后,净掉链子,那就是个狗懒子。
就说贤哥,在八里铺捞个人出来,要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这种事儿,那对他来讲,轻松加一块。
可贤哥也没说“没事儿,我直接把兄弟给你领出来”这种话,哪能那么唠嗑呢?
贤哥这时候看了看表,‘嘎巴’一下子,就给裴柱大哥打回去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贤哥就说:“柱哥?
哎,咋的了。”
“不好意思啊,这么忙还给你打电话!!
我他妈在单位值班呢,你说吧,咋的了?”
贤哥接着说:“柱哥,有个事儿,你帮我打听打听,八里铺那边,因为打架送进去一个人,是外地绥化的,这人姓刘叫刘晓,你看看咋回事,跟谁打起来了?”
裴柱应道:“行,我看看,我给你打电话问问!!
哎哎哎嗯嗯。”
这时候,有的兄弟就问了:“裴柱不是六扇门的吗?那八里铺他们不属于司法的吗?”
老哥,我给你们科普一下,看守所呢,它是属于六扇门管的,能明白不?
正经的大监狱啥的,那属于司法那边管的,那是管教的范畴。
咱就说当年的时候,那徽章都是有区别的,六扇门这边写的是“公安”,司法那边写的是“警察”,你们发现没?
以前这俩是分开的,写着“公安”和“警察”,那性质可不一样。
所以说八里铺这边,归裴柱他们,打听打听,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电话一打,也去问了,也搞清楚刘晓为啥被送进来了。
原来是在天地人夜总会喝酒喝多了,跟邻桌就打起来了,而且把邻桌的人给揍了,还拿刀把人给扎了,说是扎的是铁北张宇的兄弟。
贤哥这边寻思了寻思,就把电话拿起来,打给谁了呢?
打给铁北的张宇了。
电话一接通,贤哥就说:“大宇!!
我操,贤哥,咋的有事儿啊?”
贤哥接着说:“大宇,我跟你说点事儿,你手底下老弟是不是跟别人打仗了,还让人给扎了?”
张宇挺意外:“贤哥,你咋知道这事儿呢?一个外地的绥化的,他这是进去了,他不进去,我他妈干死他,我操。”
贤哥赶忙说:“大宇,这我认识,是我一个特别好朋友的老弟,这事儿你看能不能给贤哥个面子。完了这边兄弟的医药费,你看你要多少?”
张宇一听,立马回道:“哥,你认识啊,那还唠啥了,贤哥,那你认识啥都不用唠了,也没咋地,就扎屁股蛋子上了。”
贤哥又说:“那医药费这边,你看你张张嘴,??
你看着给呗,行不行?无所谓,不给也没事儿,贤哥我就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