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吧?”
大义这刚缓过神来,大伟他们也都围过来了,大义张了张嘴说:“哥,我没事,快去找我哥,他让人给一枪崩河里去了。”
贤哥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蒙了,心里寻思:“
拿枪给崩河里去了,那这人还能活了吗?就算崩不死,那不得淹死啊。”
这贤哥跟疯了似的,一挥手,喊着:“走走走!!走走走走。”
我操!这可真是,贤哥认识的这帮社会上的人,二林子他们自己这帮兄弟也有四五十个,沙老七那帮兄弟,还有郝树春领着的人,也都赶过来了。,w,z,s^k′b*o.o!k..¨c′o¨m/
这边大庆这时候也接到信儿了,赵三赵红林也领着人来了,一帮人乌央乌央的,都准备去找陈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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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哥瞅着赵三,连句话都没搭,心里寻思着还没到跟他算账的时候呢。
你再看那帮长春的流氓们,沿着伊通河,有往上游去的,有往下游去的,还有人吵吵呢:“你他妈往上走干啥去呀,那人往下飘,往东边大桥这边找找。”
那时候伊通河也有专门管两岸治安、城防,还有水里事儿的六扇门的人,也都帮着找,可这都过了三天了,也没听说有啥消息。
就这么过了三天,六扇门那边把电话打过来了,贤哥一接电话,“哎,贤哥啊。”
贤哥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都有点哆嗦了,赶忙问:“咋的了?”
“你过来一趟呗,咱们从伊通河捞上一个人来,这都泡得不像样了,我们实在分辨不出来,你过来瞅瞅吧。”
贤哥一听,应了句:“行,我知道了。”
电话一撂,贤哥那眼圈当时就红了,心里想着:“完了,准是我兄弟没了。”
海波凑过来问:“哥,………??
贤哥带着哭腔说:“陈海怕是没了!!
不能,不能啊,哥,咱先去看看吧。”
海波赶忙劝:“不一定是海哥,咱先去瞅瞅。”
贤哥这才从屋里出去,那往停尸房去的路上,贤哥走得那叫一个费劲,一步道都跟老太太似的,迈不动步啦,那腿就跟有千儿八百斤重似的,往下抬一下都费劲。
到了地方,停尸床上盖着小白布,贤哥哆哆嗦嗦地过去,把那白布“啪啪”一掀,这一瞅啊!!!
不光是贤哥,就连后面跟着的几个小老弟,当时就“哇”的一下干吐了。
为啥呀?淹死的人那模样太吓人了呀。
就好比一个原本一百四五十斤的人,这一泡发,胖得那脑袋跟柳罐斗子似的那么大,浑身贼胖,跟猪似的,而且身上都长绿毛了,在水里泡得,那眼珠子空洞洞的,里面也全是绿毛,看着太渗人啦。
可贤哥仔细一瞧,毕竟自己兄弟,哪能不认识,一下子就来精神了,大声喊着:“不是啊,不是陈海,而且他这身上也没啥枪伤,啥都没有,穿的也不一样,就算陈海再咋样,我能不认识自己兄弟吗?”
贤哥这高兴得呀,眼泪“啪啪”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海子,不是海子,不是海子。”
接着又喊:“你妈的,给我接着找,接着找啊,把长春都给我翻遍了也得找。”
就这么的,这事儿过去大概得有一个礼拜,贤哥这一个礼拜最少瘦了十斤,为啥呀?成天睡不着觉,就成天在金海滩那个办公室里一坐,桌子上摆了一溜电话,有海波哥的,有春明的,反正这帮兄弟的电话都放那儿了,就等着有电话打进来,这帮人在屋里也一个个坐立不安。
到了第七天,正好是个晌午头,贤哥实在困得不行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这时候电话“叮铃铃”一响,贤哥猛地往前一坐,赶紧把电话拿起来,“哎哎,你好?
是不是孙世贤啊?”
“我是啊,你哪位?”
“哎,你好,我是省医院的大夫,我姓张,这边有个患者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这患者挺虚弱的,就把你电话号码给我了,说让你过来一趟。”
贤哥赶忙回:“行啊,行行行,我知道了。”
电话一撂,贤哥领着这帮兄弟,那是撒丫子就往红旗街省医院赶,那速度老快了。
到了病房里,一推门,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海。
陈海这时候也费劲地扭了扭脑袋,喊了声:“哥。”
贤哥赶忙凑过去,“啪”的一下握